「不是。」

無淚轉頭看向遼闊無邊的草原，好一會兒才又開口：「草原之外，是什么地方？」

司徒這個姓是中原姓，但是也不一定，每個世界偕是不同，她以為的中原，也並不是一定的。

「草原的西方是沙漠，那里有一群自稱為沙族的人，他們生活在沙漠之中，追逐著綠洲。北方是很多的山，各種山，還有雪山。那些山里沒什么人，不過山外面有很大一片平原，那里有很多人，各種各樣的人……」

說到這里，他突的停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又開口，「我就是從那里來。翻過很多座山。」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不高興，他突的就閉了嘴，不再說話，無淚問了幾句他都不理，便也就失去了問的興趣。

她並不怎么喜歡跟人閑聊，在谷里的時候，除了她娘和無憂外，她從來也不怎么跟別人說話，到這里，說這些話，已經十分難得了。

無淚又采了些葯，讓司徒憤又嚼了些草葯，才又在山頭里亂走。偶爾遇上些野獸，司徒憤便順便趕開或者直接殺了。

他的武功很不錯，可惜看起來卻並不像受過高人指導的樣子。純粹是在死亡邊緣里掙扎中的本能反應。所有野獸在他的手里，要么他懶得動手，要么就是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