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好奇,司徒無涯的這種結論是怎么來的。
「你對你那個徒弟就這么狠。」
無淚只是笑,卻不再答他的話,抬手塞了個葯丸在他的嘴里。「起來,我要去貧民區,給我帶路。」
司徒憤去賺錢采葯,這種事情,自然就落到司徒無涯的身上。
「無淚,你怎么能這么狠,好歹讓我休息一下,我瀉了一夜,渾身無力,連站都站不起來,你還讓我給你帶路?」一見無淚眼里露出不喜,立刻又道:「要不然這樣,我讓別人給你帶路,行不行?」
「就要你,起來,不然,就讓你躺一個月。」無淚臉色微冷,與草原上的那些人不同,這樣的人際關系復雜的家庭里出來的人,哪怕只是個下人,也讓她不喜的很。
對於不喜歡的人,她從來都不想多說半個字。更沒興趣多認識司徒府里的這些人。
這話聽在司徒無涯的耳里,很自然的理解成,無淚是非他不可。雖然他心里也有些知道,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人么,遇到事情時,總是喜歡將事情往自己希望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