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完結+番外(1 / 2)

欲戀Max 水堯兒 6620 字 2020-09-06

☆、(9鮮幣)81.那些穩穩的幸福

洛銘遠的屍體是在四季酒店的套房里找到的,洛城安到了的時候他已經沒了氣息。

洛嘉芊到最後都沒有看到他一眼,只因洛銘遠在臨死前打給洛城安的最後一通電話里說:「我在四季酒店的5231,別讓她知道,也別讓她看到死去的我,謝謝你......爸爸。」

洛嘉芊在洛城安的懷里低低的哭出來,「他,為什麽最後不讓我見他。」

洛城安拿著一張大頭貼伸到她面前:「我想他是不想讓你那麽傷心,銘遠去了的時候,手里還攥著這個。」

洛嘉芊哭的更傷心了,洛傾池走過來蹙眉將她從他懷里抱走,抱怨著道:「她都這樣了你還讓她哭,乖,小叔叔帶你去散散心。」

洛城安看著洛傾池懷里的人兒那已經隆起的肚皮,無奈的搖搖頭。

是的,洛嘉芊肚子里的孩子,是洛銘遠的。

之前因為他的死,洛城安都忙著善後,還要把他的骨灰按照傳統帶回來埋葬,講究一個落葉歸,洛嘉芊也跟著忙叨,不然她不安心。

等事情都忙完之後,在洗手間里吐的昏天暗地的時候,洛嘉芊發覺起自己的身子不對勁了。

三十多歲的她算是高齡產婦,按理說也不該再生,洛銘遠死了,意外的留下了他的種,洛嘉芊想,這算不算是一種生命的延續,她堅定的要把孩子生下來,親自撫養。

洛傾池看著懷里還帶著淚痕的女人,愛憐的親吻她發紅的眼皮,「不要哭了,再哭肚子里的寶寶也會難過的。」

洛嘉芊一聽,也不敢再哭,只是一想到銘遠,心就發酸,不管他做過什麽混賬事,可他終究是愛她的,並把她當做生命終結前的唯一寄托。

司徒正楠和司徒楓什麽都沒說,只覺得人回來就好,司徒正楠從機場親自接她回來,這嬌人兒也忘了之前的什麽是是非非,見到他就跟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看到家長似的,憋著嘴含著淚喊了聲:「正楠哥哥...」

司徒正楠當時就想,只要她不離婚,怎樣都好了。當然,希拉搞的那些事他也都告訴了她,洛嘉芊覺得,只要不是他在他們在一起之後亂搞出來的孩子就沒什麽大不了的。

阿音留在了司徒家,冠上司徒的姓氏入了戶籍全名司徒音。

她本本分分老實巴交的還彈了一手好鋼琴,洛嘉芊挺喜歡這個森女系的女孩的,沒事兒就讓她彈彈曲子給自己做胎教音樂。

半年之後,高危手術室里傳出嬰孩呱呱出世的啼哭聲,洛嘉芊看著團似的娃娃嘴里低喃著:「銘遠,是你嗎?」

洛嘉芊執意讓這個孩子以洛銘遠為名,四個男人無語,只能答應,面對這個女人,他們還有什麽不能妥協的呢?

小銘遠三個月的時候,兩位大哥哥司徒年和司徒夕回來了,兩人看到他沒有什麽反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同母異父的孩子,沒有說話。

司徒年、夕兄弟二人正式從修羅島結業歸來接管司徒家的產業,司徒正楠將權利慢慢轉移到兄弟二人身上,三個月前司徒年在結業考試中的任務中受了傷,大部分的工作都是司徒夕攬在身上。

他們與司徒正楠、司徒楓一人主外一人主內不同,他們兩個是要在一起,互相依靠的那種雙生子。

不過黑道和生意上的重擔慢慢的交遞到兒子們的手上,司徒正楠和司徒楓越發的輕松起來,還打算帶著洛嘉芊來個環球旅行什麽的。

洛嘉芊可不同意,小銘遠還那麽小呢,扔不下也帶不走的,何況過兩天遠在英國讀書的那對兒龍鳳胎洛基和洛洛也要放暑假回來了,小公主這次再看不到她,會發飆的。

夏初午後,陽光適宜。

全市最牛x的影樓中那位最牛x的首席攝影師站在司徒家的後花園里支起三腳架,找了一處光線最完美的位置,將相機擺好。

五分鍾後,這位拍過了無數俊男美女的首席攝影師,透過單反鏡頭去看對面的那一家子的人員,心里不住的驚嘆。

「這特麽的到底是基因遺傳到一家的問題還是緣分啊,為毛這一下子的男女老少都這麽美顏啊!」

新整理過的草坪上還散發出淡淡的青草香,位置正中的小婦人坐在白色的藤椅上,懷中抱著一個模樣致的小嬰孩,左手邊是一臉玩世不恭卻帶著讓人壓抑的氣息的司徒正楠,右手邊是溫潤公子般面善柔和的男子洛城安,他們的身邊分別是司徒楓和洛傾池。

身後站著四個少年男女,不細看的話,幾乎都會有人認為這是一四胞胎,還是三男一女的那種,仔細看的話,其中兩個男孩和其他的一男一女的眉眼還是不算像的。

大一點的兩個極為相似,冷峻的臉上帶著早熟的氣息。

年少一些的那對少男少女,一個嬌俏,一個儒雅。

攝影師的心啊,就是一個贊!不過他郁悶的是,人家雇主說了,這照片要是敢流到外面或是被外人見到,就是死、死、死!

真是可惜!

調節好光圈,右手食指在拍照鍵上按動,霎那成了永恆。

作家的話:

正文完後續會有幾個番外上場關於 龍鳳胎洛洛和洛基司徒雙胞胎兄弟 還有司徒音

皮埃斯:司徒兄弟的番外涉及到bl提前打好招呼 不喜勿入 作者犯彪隨便寫的不過感覺很有愛啊(靠 節碎滿地)

皮皮埃斯:洛洛和楓哥哥有一腿?神馬?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司徒音這個披著白兔皮的狐狸,誘惑了誰呢?

敬請期待嘍

☆、(14鮮幣)番外之兄友弟恭

司徒夕出任務時被抓的時候,是他哥哥司徒年搭上命去救出來的他。

修羅島上教授的道理是,不要為一個明知道很難幫忙的同伴搭上自己。

他們都懂,兄弟兩個也見識過那種生死關頭冷漠的目光,他們發誓,不會丟下彼此。

被送上修羅島的人都是一視同仁,沒有誰的兒子誰的繼承人,多苦多艱難的任務都要完成,他們最後被指派的任務也是十分危險。

司徒夕身上沒有什麽傷,可是被人抓住關在地下室,打了逼供葯水,即使從小就經過訓練的人意識也逐漸變得發散起來。

司徒年單槍匹馬殺到地下室,看到的是自己的親弟弟被人灌了春葯光裸著身子跪在地中間即將被人破菊的姿勢,他殺紅了眼,將司徒夕披上大衣夾著往外逃,半路被人一刀砍在胳膊上。

在之前備好的一處荒宅躲避,司徒年草草的用酒朝著手臂澆下去,火辣辣的疼,咬著皮夾用燒紅的針挑著線給傷口縫合,縫完之後渾身都是汗濕透了。

下意識的回頭,看到床鋪上弟弟司徒夕的眼睛微睜著打量著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臉上還散著不正常的潮紅。

司徒年走過去,剛到床鋪便被司徒夕猛虎撲食一般的壓住,經過生死歷練,又是剛剛在沒有麻葯下縫合的皮,司徒年的體力嚴重透支,本抵不過司徒夕的壓制。

司徒夕的嘴巴落下,小獸似的在他唇上撕咬,幾乎將他的唇都咬破了。

司徒年低吼、掙扎,卻止不住欲火焚身的司徒夕猴急的親吻,和撕扯衣物。

當他渾身僵硬的一霎那,是弟弟司徒夕沖了進來。

司徒年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他被人上了,還是被個男人上了,還***被自己的親弟弟給上了!

本能,一切只是追尋本能,司徒夕被燒糊塗的欲望只認得往洞里鑽,他絲毫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也本無法去思考這到底是誰的洞,只有放肆的抽,釋放,愉悅到極限。

司徒夕做出來之後就昏了,司徒年仰頭看著房梁很久很久,坐起身,左臂!!啦啦的疼,後庭更是裂開般的痛。

他扶著額看著身邊的弟弟,久久不能回神。

司徒夕醒來的時候看著自家大哥一臉蒼白,那張原本就很嚴肅的臉變得更冷了。

「哥,你沒事吧?」

司徒年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淡淡的說:「受了點傷,沒事了。」

兩個人就在這荒地里生活了一個月,靠著十幾年來的野外生存技術,有處荒宅避風雨,過的不算苦。

一個月之後,兄弟二人返回那座曾經差點喪命的高樓,將所有活口全部殺光,連那樓也燒的干凈。

司徒年和司徒夕返回修羅島,正式從哪里結業,十六歲的兩個少年,終於離開了修羅地獄。

回到那個家,他們倆竟有點不知所措,太多年的獨立生活,面對生死面對挑戰,忽然平靜下來,竟覺得有些不妥。

父親司徒正楠抽著雪茄看著他們兩個淡笑說:「讓你們受了這麽多年的苦,本想著讓你們好好的休養一段,看你們這麽無聊透頂的樣子,不如過來接手我的攤子。」

兄弟倆似乎就是為了黑道而生,將司徒正楠本來想洗白的行業越做越大,他們兩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血,道上的人竟都比對他們老子還敬畏三分。

如果說司徒正楠還算是個笑面虎,那這兩個就是對阿修羅,花開兩面相輔相成,越做越大。

道上在敬畏的同時也傳出了一個小道消息,就是這兩位小爺不近女色。

其中有人說某某日某某酒店,某總特意招了各色美女,從職場麗人到校園小清新,從熟女到淑女,都沒有得到兩位小爺的一個正眼。於是乎,流言蜚語出現了。

司徒夕狠摔了手里的杯子:「不近女色?不能人道?誰傳的我要去滅了他!」他前腳剛要走,他爹便在後面喚住了他,「滅了一個還有第二個,悠悠之口你能堵上幾個,想證明你不是,那就找幾個女人破了雛兒,流言不就不攻自破。」

他爹此言有理,司徒夕便拉著自家大哥司徒年去招妓,當然是自家旗下最干凈的小姐。

司徒夕發現他哥一路都是一張死人臉,坐台小姐一眼就被凍死,本不敢近身。

幾個妞兒便圍坐在他身邊,雖然他也沒啥表情,但是眼睛里沒有放出冷箭就是了。

隨便挑了個看似清純的妞兒,扒了褲子就要上,卻發現,不硬啊!

「哥...」這一聲帶著驚嚇和委屈。

司徒年指著幾個女人命令:「都滾出去。」

幾個女人趕緊往外走,門一關,司徒年將身邊的弟弟猛的車過來低頭狠狠的吻住他的唇,跟那次的他一樣的狂猛如野獸。

司徒夕嚇屁了,掙扎著推卻,司徒年將他反手按在沙發上,用皮帶捆住手,蠻牛一樣將他壓制住。

「哥,你干什麽...」

話還沒說完便悶哼一聲,後庭是撕裂的疼,司徒年就這麽只闖進去,疼得他倒抽涼氣。

司徒年撞的極深,重的跟要抓住什麽似的,全憑自己的節奏大起大落。

「哥... 」司徒夕發出的讓自己都驚訝的聲音,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那日混亂的場景,也是他一直都沒有記起來的場景。

「原來,那天我們已經...」他想起來了,想起化身為獸的自己是如何野蠻的侵占了自己的哥哥。

司徒夕很疼,大口大口的喘息,眼中含著濕熱,理智一點點的瓦解。

司徒年就這麽壓著他不許他逃脫,直逼他想起那日的情形。他很想徹底忘卻,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然而午夜夢回,濕了的底褲都是因為那日的夢境重現。

也暗下找過女人試驗,跟剛才司徒夕的反應一樣,硬不起來。

可是剛才當他對著自己說,「哥,硬不起來...」的時候,他就硬的一塌糊塗。

汗水交織在一起,在臨近爆發點上,司徒年覆在司徒夕的耳邊說:「i love u...」

司徒夕微怔,閉上眼,眼中的濕熱落下來,輕顫著回應道:「love u too...」

my brother ,my darling...

「哦買噶啊!!!!」洛嘉芊關上大兒子的房門背靠著撫平穩呼吸,她看到了什麽?哦她看到了什麽?她居然看到她的二兒子在她大兒子的身後,愉悅的...抽?

司徒夕和司徒年套著長褲走到司徒正楠的書房,他們的娘親還在瞪著眼拍著口倒氣兒。

「是的,我們彼此相愛,無法離開彼此,如果你們覺得難以接受,我們會搬出去生活。」司徒年開口。

司徒正楠挑挑眉,「那子嗣怎麽辦,司徒家的產業日後由誰傳承?」

司徒夕小聲回道:「不是有子庫麽,到了年紀隨便找個代孕唄,阿音不就是那麽出來的麽。」

洛嘉芊看了眼司徒正楠,還好這廝沒怒,還優哉游哉的看著面前的兩個兒子。

「既然你們連這個都想好了,那我和你媽也沒什麽可反對的,不用你們搬出去,家里也沒有外人,在主宅才更安全,你們剛接手,一切要更加小心。」

司徒年和司徒夕兩人對視一眼,「這麽簡單就搞定了?」

能不搞定麽,不搞定他媽也不同意啊。洛嘉芊覺得這兩孩子就是因為大小就送到孤島上訓練,產生了異類情愫,就跟男子監獄里的艷情一樣,可這全都怪孩子們嗎?不啊!是誰把孩子送走的?是誰沒有阻攔的?是他們啊!所以到了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也是他們做父母的責任嗎?

這道理連洛嘉芊都懂,司徒正楠更是明白,他也是第一次當爹,雖然對孩子們冷了點,但是心里也是存在愧疚的,何必要鬧的分崩析離之後再妥協呢,他們愛怎麽鬧就怎麽鬧吧,只要他們幸福就好。

司徒年和司徒夕十指相握,站在陽台的落地窗前,迎著舒爽的微風,凝望著遠方的落日,臉上卻掛著這十幾年來從未綻放過的欣然微笑。

作家的話:

捂臉 第一次寫bl有點羞澀嘿嘿 寫的不好 多多擔待吧~~

這兩人兒是我心中標准的bl兄弟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2345qq謝謝你的花花

軟玉溫香沒你寫的好羞 下次找你指點指點 ^_^

☆、(11鮮幣)龍鳳呈祥之洛基的美麗情事

「媽咪我回來了!」伴著妹妹洛洛那嬌蠻的聲音,洛基跟在她後面,隨著她踢開的門走進客廳。

只是那麽一眼,十八歲少年的一個春心,就那麽萌動了。

坐在客廳里那架白色鋼琴前的藍衣少女,仿若天人,在被打斷的輕聲中,茫然的抬起頭。

只肖一眼,便令洛基一生痴狂。

洛基知道自己憑空又多出來個妹妹,不過這個妹妹是司徒家的,和他沒什麽血緣關系,他知道。

他不像妹妹洛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開始叨叨咕咕的咒罵,天隨了洛城安的儒雅溫和再加上後天的貴族培養,洛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紳士。

當然,她妹妹也被培養成了一位合格的淑女名媛,不過,那只是在外人面前。

「媽咪,她就是司徒音啊?」洛洛仰著臉看著鋼琴邊的女孩。

洛嘉芊抬手拍了拍她警告道,「那是妹妹,你也可以叫她阿音。」

洛基沒記得那時候洛洛到底是叫了她妹妹還是阿音,只記得那女孩朝著自己綻放出一抹純凈的笑容,怯怯的喊了聲:「哥哥。」

二十歲的夏天,洛基終於從英國貴族學校大學畢業,剛進後院就看到司徒音懶洋洋的坐在陽光下,抱著一只純種的波斯貓,還是那抹純凈的笑容望著自己,喚了聲:「哥哥,你回來了...」

司徒音真美,白色的及膝小洋裝和瀑布般的黑色長發,窈窕的倩影帶著些許江南女子的韻味,洛基在後面看的無法移開視線了。

「哥哥,媽媽他們都不在家呢,知道你今天回來,讓我幫忙照顧你。」她輕輕的笑,糯糯的聲音真是甜美。

要說洛洛怎麽沒回來?她被男人纏住了唄!

「哥哥,你餓嗎?」走進洛基的房間,她將貓放下,在他思考餓不餓的時候忽然抱住了他的腰身。

女孩在他的懷里抬起頭嬌媚如花的輕聲說:「不想吃飯的話,也可以吃點別的。」

然後她的小手就解開了他的腰帶,迅速把手伸到底褲里面。

「你....」洛基只說出個你字就發出了壓抑的呻吟,他的某處被微涼的小手抱住,輕柔的來回擼動著。

司徒音將他推倒在身後的大床上,一邊揉著手里的那火熱,一邊笑著說:「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喜歡我很久了?」

洛基只有重的呼吸作為回答。

少女甜甜的笑著,將他的褲子騰下去,看到了那條壯大的分身,不由驚呼:「哥哥你好大啊!」

她一手擼著一手解開自己的小洋裝,換只手,洋裝落地,里面是一套白色牛絲的內衣。

洛基臉紅著別過眼,被她捏住下班扳回來,在他唇間吐著清甜的氣息:「哥哥,我們上床吧!」

身上的女孩美極了,就跟小靈一樣美麗動人,可她的動作卻像妖一樣魔魅。

兩個人的私處貼在一起,司徒音低低的說:「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呢,而我也知道那個時候你也喜歡上了我,我以為你會要了我的,可是你沒有,我一直都想讓你知道其實我真的很想要你。」

「兩年,我等了你兩年,從十四歲等到十六歲...」她低頭吻著他感的嘴唇,發出嘖嘖的親吻聲,然後解開自己的罩,讓兩團鮮嫩的美好暴露在他眼前占據了他的全部視線。

「洛基哥哥,我們做愛吧。」

洛基到後來也沒想通怎麽就被她這麽撲倒了,按他的思想套路來說,不應該是先表白,再戀愛,最後再上床的麽。

當司徒音握著他的送到自己口的時候,洛基的頭腦一片空白,所有神力都集中到身下的那一處上,所有感觸都集中在那兒,隨著他的被進入,當整個頭部被溫熱包裹的時候,一股灼熱的體釋放了出來。

司徒音一愣,手里一頓,洛基紅著臉捂著眼道了聲:「我是第一次。」

她沒笑他,反倒覺得安慰,將他的手拿下來輕輕的啄吻著,「哥哥,真好,我也是第一次呢...可是我的還沒被你弄破,你來弄我好不好?如果這次你還是這麽快就完事的話,我可是會很受打擊的呢。」

洛基紅著臉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便見她嬌媚的勾著自己的魂兒道:「哥哥快來翻我!」

真是個偽裝成小白兔的狐狸啊!他抽出頭部猛的撞回去,一入底,讓司徒音痛的叫出來。洛基銜住她的唇,將她的叫聲全部吞咽下去。

「放松點,太緊了我動不了。」洛基吸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