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珊」那玉兔反而愣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原本還歡樂融洽的氣氛突然冷了下來,彌月、嵐素、蘇方皆面面相覷。良久,還是被新來的兔子打破了沉默:「那個請問我能吃嗎」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指指桌子上嵐素沒吃完的白se糯米糕。這下大家才意識到,方才為了救治彌月,她已經消耗了太多法力。

「最喜歡月光糕了」小兔子一邊啃一邊感嘆。嵐素寵溺地笑笑,摸了摸她粉嘟嘟的小臉,「畢竟這本身就是人類祭拜你們的禮品吶。」

「是呢,小時候每年母上都會帶給我吃,搞得我想改名叫月糕了呢。」她口齒不清地贊同,「結果母上說那她就叫切糕好了。」

「哈哈月亮上的人都好好玩所以你真的叫月糕哦」躺在床上的彌月捧腹大笑,一不留神動到了傷口,又只得連連叫疼。

「叫仙玥啦,是弦月的意思。但是月糕可以當做我的小名。」玉兔仙玥抹了抹嘴。

「我叫彌月,是滿月的意思,因為母上過去很喜歡賞月。」貓妖把頭側過來一點,照在燭光中,「希望不會跟你親戚重名。」

「這個倒不會啦,我們玉兔不怎么用語言j流,所以只有化成人形的玉兔才會起可以說和寫出來的名字。」仙玥自豪地翹起雪白的長耳朵,「我的兄弟姐m中,現在只有我能跟母上一樣變成人形呢。」

這下除了她,整個屋子都沉默了。「兔妖」暗珊的真實身份,斬妖行的目的,以及究竟是哪路大神在策劃捕捉玉兔,一團團的謎,籠罩出散不開的疑雲。

「洗洗睡吧。」半晌,彌月翻了個身把被子裹成一圈大麻花,「明兒見到莫子極那條瘋狗,就把他剝pchou筋。」她眯了一會兒,突然又一個鯉魚打挺,「哎呀,亡奈呢」

「我就在這兒,但是你們看不到我。」再次被無限忽視的小幽靈悶悶地飄在她頭頂嘟囔。

「月落霜秋,風割雲破銷星宿。」一大早,在房頂上無所事事的亡奈便聽到床上傳來彌月的聲線。「倚樓紅袖,難奈濃梔酒。」蘇方仰頭灌了一口清酒,明眸一轉,抹抹嘴續接道。

「一曲江南,夢短凄涼久。」嵐素沉yp刻,撫摸著指間的玉笛。最後,是叄名nv子不約而同的和聲:「聽更漏,恨心依舊,殘淚s襟透。」

「好,就這么定了。」嵐素輕敲硯台,研墨揮筆將方才的詞語給速速記下,長舒一口氣,異常享受的模樣。

「那個明明是詠月的詞,為什么最後變得那么凄凄慘慘的。」在一旁一臉「好厲害完全聽不懂的」仙玥探身,舉起戴著絨球手套的小手弱弱問道。發現彌月猛地在扭頭看她,頓時嚇得又縮回了被子里。

「因為很美呀。」嵐素淡然地回答。小兔子仙玥依然是一副懵懂地樣子,捧著臉不敢說話,只是期待地盯著准備將方才曲子吹奏出來的嵐素。

就這么著的,一群姑娘們填詞唱曲作畫綉花,彌月更是仗著傷員身份一直懶在床上,連作畫都是把桌子扯到床頭,把床沿當椅子,愣是把一整天消磨掉了。

昨晚才說好要找人報仇結果今天你們完全就是在磨洋工啊喂亡奈都快給她們急死了。無奈幽魂在人界根本無法發聲,甚至無法走出這間y暗的小屋。現在的亡奈,就好像一盞看不見的孔明燈,頂在房梁上晃晃盪盪,下也下不來出也出不去。早知道會變成這處境,他就不讓仙玥把自己從蒼屠靂的身t里拽出來,一路帶回這兒了。

說來,自救出仙玥和亡奈,嵐素便把蒼屠靂一個人丟在了那間客棧,也不知那孩子怎樣了亡奈這么尋思著,心里又難免惴惴不安起來蒼屠靂身為神將,此前一直緊追不舍,為何現在反沒了音訊待姑娘們晚上鬧哄哄地相約出門看花燈,亡奈獨自飄在屋頂思忖著。

莫子極小時候那段我一直糾結要不要強行h不過萬一真的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感覺以後他更不會原諒蘇方塵了等等現在已經不能原諒了吧喂,雖然很明顯蘇方大姐是用自己的方式把他的命保了下來

總之下一章會有h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