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家也沒走遠,連洗手間都沒出,並且兩三秒就轉過身來了,左手拿著他的剃須膏,右手拿著剃須刀。
這……
他看著小女人笑眯眯的樣子,怎么感覺心里瘮得慌呢?
人家都麻利的把涼涼的膏給抹開了,刀也下了,他才在心里爆了句粗:
剃剃剃,剃根毛啊!他下面還硬梆梆呢!
「哎!叔叔你別亂動哦,我有個同學有次不小心刮出滿臉的血。」
她把「滿」字念得極其誇張,那畫面不要太有代入感。
他戰戰兢兢的足足忍受了七八分鍾。平時他自己剃的話,兩分鍾都不用。只是這會兒還不能說人家不對,人家沒剃過,小心一點,一根毛一根毛的剃有什么錯?
行行行,就這小女人的別扭勁,以後不管她在哪上班他是不用再擔心了。
可兒剛剃完,工具就被男人拿走了,然後被一個熊抱將她抱得緊緊的。
「寶寶,我們和好吧!你絕對不是那牛什么,我的才是。」
瞧這道歉來得多快多誠真意切!
她憋了好一會兒,越想越憋不住,「嗷」的一下咬住他的肩膀——
笑得停不下來。
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男人,居然敢拿那根跟牛比。
余濤見她笑開就知道沒事了,於是不失時機地把她小手一帶,讓她握住了自己。
「我說的不對么?這不像牛雞巴么?嗯?」
他這下也是真被憋狠了,硬得跟鐵塊似的,牛的那玩意兒是什么樣她具體不清楚,手下的這根卻跟她熟悉的老黃瓜一樣一樣的,還燙得人想冒汗。
她把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一起幫他擼管。一只手顯得太勢單力薄,粗粗長長的玩意兒霸氣十足。它略深的膚色和泛似金屬光澤的龜頭,瞧著竟然有幾分它主人發怒時的氣勢。
余濤一邊一口接一口的吻著小嘴,一邊把她往懷里摟,用大棒磨她的小手和小肚子。
他的另一只手從她小屁股後方繞過來摸著小肉逼。
「寶寶,是不是想給濤哥的大雞巴操?還是……想給濤叔叔操?嗯?」
嗯?這有什么不同?濤哥和濤叔叔不都是你么?
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便解釋了起來:
「濤哥年輕力壯,濤叔叔經驗老到,這操法不同。」
「那就兩根一起上吧!」
「……」
這妙回答竟讓男人一時不知該怎么接下去。那就……
直接開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