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宋秋武功高強，我要是偷聽他一定能察覺。」梁玉辰砸吧嘴，「與其被發現，不如專心陪著你。」

楚笑微笑容意味深長，「那你覺得他們會說什么？」

「還能說什么。」梁玉辰打個響指，「我敢保證陳宋秋會告訴小月，我一定會保護你。」

楚笑微嘴角輕勾，「巧合了，我也認為陳宋秋會說。」

「你剛才不阻止，是希望小月去聽這句話吧？」梁玉辰問。

「這句話不用疑問，是肯定。」楚笑微抬起手，放在梁玉辰肩上，「玉辰，你想看著小月不開心嗎？」

「當然不想。」梁玉辰一本正經。

楚笑微開口，「我也不想，我希望小月能時刻開心。」

有些人有些事，看起來勸通，其實真正走出心結的只有自己。

梁玉辰懂了，不再說下去。

客房。陳月不耐煩催促，「有話快說。」沒話說就滾。

陳宋秋故作失落，「小月，我是你哥哥。」

「你不是。」陳月面無表情。

陳宋秋這下是真失落，「我聽葉楚凡說，你們已經和好了？」

「我們從來沒生氣。」陳月嘴倔不承認。

陳宋秋也不逼迫，「小月，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吧。」陳月漠然回應，和她沒關系。

陳宋秋猛地扣住陳月肩膀，拽在自己面前。

兄妹兩個互相對視，面對面。陳月長得很高，卻低陳宋秋一頭，氣勢卻不低半分。

「小月，我會保護你。」陳宋秋認真，「如果你不想退出，有哥哥在，哥哥保證你能安全一輩子。」

陳月微微一怔，眨眼就恢復冷靜，「我不需要你保護。」

「退出讓你痛苦，就不要退出。」陳宋秋語氣篤定，「我一定能保護好你。」

陳月默不作聲，直勾勾盯著陳宋秋看。

陳宋秋的視線沒有一絲遲疑，他是說真的。

氣氛驟然清冷下來，誰也不再開口說話。

良久，陳月抬起手放在陳宋秋手背上，「我不需要。」

這是第二次，不會再說第三次。

陳宋秋反扣住陳月的手，表情浮現幾分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如果能重來，當年我不會……」

「不要說當年的事。」陳月一口打斷，「都過去了。」再說也沒意義。

陳宋秋沉默，想反駁卻反駁不上來。

是啊，世上沒有後悔葯。人生，不可能重新來過。

陳月繼續說，「葉楚凡等我太久，我不想讓他再等。」

陳宋秋依舊看著陳月。陳月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有些話我不會對你說，有些字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