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良緣？」男人聲音嘶啞，陰測測盯著良緣看。

良緣皮笑肉不笑，「小家伙，原來你不認識我啊？」

「不認識。」男人嘲弄笑了，壓下身體的痛楚，聽著輕蔑的笑聲看過去，望著臉色淡然的莫小可，蒼白的俊臉劃過幾分快意，「太可惜了，衣服差點都脫了。」

話沒落，良緣表情狠戾，手指抓住男人太陽穴狠狠打在牆上。後腦勺碰牆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莫小可笑容未變，仿佛沒聽見男人說什么。

鮮血從牆壁上滴答落在地面上。良緣殺氣騰騰，語氣森冷駭人，「我宰了你！」

男人心中一懼，轉而輕蔑笑起來，「生氣了？聽說你是莫小可的父親，我吃你女兒豆腐心里不是滋味吧？」

拳化掌落在男人小腹上，男人瞳孔收縮，身子不受控劇烈顫抖，一道血痕順著嘴角留出。

莫小可翹起二郎腿，無奈笑了，「前輩，你還沒有審問他呢。」別打死了！

良緣一把揪起男人的頭發，臉上沒有絲毫溫度，「說！你他媽是誰的人！」

「……呵。」

單音節譏諷的笑聲，男人滿臉不以為然。

良緣眸光陰鷙，「想死我成全你，除了你還有二其他兩個人。」

「你，死心吧。」男人語氣篤定，「除了我，沒人清楚。」居高臨下的態度，仿佛其他兩個人不夠格知道。

「確定你知道，這就好辦了。」莫小可聳聳肩膀，懶散靠著椅背，笑容不達眼底，「剛才你用海棠威脅我，要我脫衣服，說我一個女人能有多大本事，就該躺在男人身下。」

男人嗤笑兩聲，是他說的沒錯！本來就是事實。下巴傳來陣陣刺痛，不等良緣動手，莫小可輕描淡寫，「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看你這么自大，應該是喜歡女人吧。」

男人危險眯起眼睛，望著莫小可和善的笑容，一種不好的預感鋪面來襲。

莫小可表情有些懊惱，「你來香門就是客人。我會找人好好伺候你，保證你每時每刻都處於興奮狀態。」

男人手指一頓，臉色扭曲幾乎是咆哮出聲，「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弄死你？」莫小可笑容促狹，眼珠子卻溫涼寒霜，「弄死你太殘忍，我不會這樣做的。現在女人很金貴，只好委屈你陪街上乞討的流浪漢，我相信他們會讓你舒服的，對吧？」

男人肩膀發顫，望著莫小可臉上的神情不像說謊，強裝鎮定，「我警告你，克爾的弟弟還在我們手里！你敢這樣做，老大絕不會放過你！」

「是嘛？」莫小可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