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楚笑微笑了笑，「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她能心平氣靜，完全是看葉楚凡和陳月面子。

「你的意思，我糊塗了？」葉老眯起渾濁的眼睛，「楚笑微，你似乎很討厭我。」

「我不討厭你。」楚笑微放下茶杯，「你是我母親的娘家人，而我母親已經不在人世。」

葉老表情失落許多，「如果她還活著……」說到這里，沒了聲音。

望著沉默不語的葉老。楚笑微笑著接過話題，「如果媽媽還活著，你們依舊不會原諒彼此。」

「你媽媽和你提過我嗎？」葉老有些期待望著楚笑微。

「說的不多。」楚笑微氣定神閑，「媽媽走得早，好多話我都忘了。」

「楚澤有什么好，趙英新就是一混混！你媽媽天天和他們在一起。」葉老氣得拍桌子，「我讓他們分開，你媽媽死活不答應。」

「老爺子。」楚笑微面色收斂少許，「冷靜一點。」

「秀敏死的早，你可以忘記她說過的話。但是我不能，我看著秀敏長大，我怎么能忘記？」

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楚笑微望著激動的葉老，「我來葉家，只是要個交代。」

「要什么交代？」葉老深深呼吸一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楚笑微認真道，「你就這么冷血，一點容不下我父母愛情嗎？」

「我冷血？」葉老不甘心道，「你也是母親，你舍得見兩個女兒，嫁給沒出息窮小子？」

「如果她們願意，我也沒辦法阻止。」楚笑微嘴角輕勾，「況且，我再不喜歡她們托付終身的人，女兒終究是自己的。」哪怕天天不開心生氣，也是自己的孩子。

「你想的真開。」葉老皮笑肉不笑誇獎，「可惜我老頭子心眼小，啥都想不明白。」

楚笑微懂了，緩慢站起來，「我已經問完，先走了。」

葉老注視要走的楚笑微，出聲叫住她，「沒有其他問題？」確定只問這一個？

楚笑微笑著聳聳肩膀，「沒必要再問，這個問題是最重要的。」她說了，自己只是要一個交代。

這段感情，你真的容不下嗎？這段感情對當時的父母，就是一切。

「我明白你的意思。」葉老聲音蒼老，「重新來一次，我依舊是這個選擇。」

楚笑微攥緊拳頭，臉上面具產生裂縫，剛打算開口。陳月推門進來，面色難堪。

「微微。」陳月走到楚笑微身邊，握緊楚笑微的手，「沒事吧？」

看著陳月一臉擔憂模樣，楚笑微笑著安慰，「沒事，別擔心。」

葉老直勾勾盯著陳月，語氣不快，「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