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門是我們的信仰。」景燁攥緊拳頭，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一句話。

他可以為信仰去死，但姜依柔不行，絕不能讓姜依柔死在他眼前！

——

「微微，睡醒沒有？」

冰冷語調從話筒傳出來，楚笑微笑著說，「睡醒了。」都快八點，再不起床上班要遲到。

「姜依柔加入一百零一軍。」陳月冷淡道，「金對姜依柔很滿意。」

楚笑微瞥見走來的東方軒，無聲息張開嘴型吐出兩個字。

陳月。

東方軒輕不可微頷首，抱著嫣嫣坐下來，等著楚笑微和陳月說話。

楚笑微哭笑不得瞅著東方軒，某人還是這么較真。

「琳娜討厭姜依柔，你清楚原因嗎？」陳月若有所思問。

楚笑微面色未改，「不清楚，你沒有問葉楚凡？」話外之意，她距離遠真不清楚發生什么。

「葉楚凡沒說。」陳月話鋒低落，「我打算把小白留下來。」

楚笑微嗯了一聲，並不吃驚，「我猜到你會留下。」

「我不想留下來。」糾結的語調從話筒傳出來，「我想讓葉小白自己選擇。」

「可以的。」楚笑微柔聲安慰陳月，「你問問小白，讓小白自己選。」陳月不舍得讓小白為難，不表示其他人不想為難葉小白。

「我知道了。」陳月語氣莫名失落，「我去問小白。」

楚笑微掛了電話，對著東方軒輕輕嘆氣，「你過來，我問你一件事。」

東方軒抱著嫣嫣走到楚笑微面前。楚笑微抱過小女兒，笑著撓下巴。

「唔，咯咯咯咯咯。」嫣嫣享受眯著眼睛，笑聲清清脆脆。

楚笑微寵溺笑了，瞥見東方軒掃來的視線，「三胞胎離開你，你願意嗎？」

「不願。」東方軒一本正經回答，沒有任何猶豫。所以才讓嫣嫣留在身邊。

「我也不願意。」楚笑微無奈說，「不願意也不行，你當時怎么勸通自己的？」

「二蓉勸通的。」

東方軒握著楚笑微手指捏了捏，這件事微微也清楚。

「好巧，我和你一樣。」楚笑微故作驚訝，看著東方軒淡漠模樣，咧嘴笑了，「小月決定把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