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爾冷颼颼道，「這要莫小可說了算。」

「克爾，你怎么不去第一軍？」莫小可目光越過良緣，落在克爾精致的臉上。

「陳宋秋和洛誠都在，我沒必要插手。」他對無雙沒興趣。

「你不想被他們壓一頭吧，哪怕你和陳宋秋關系再好？」莫小可若有所思問。

「陳宋秋已經壓我一頭。洛誠就是不帶走清塵和秦啟然，秦家兄妹也不會留在我這邊。」克爾一本正經回答，沒有絲毫遮掩。

「克爾，你不打算培養自己繼承人？」楚笑微柔聲道。內部培養從小抓起，不用走外面流程。

就像萬景權有萬西池，陳宋秋有葉煜白。洛誠還有洛心，秦晉，秦詩雨。

「暫時沒想過。」克爾垂下眼眸，心中腹誹：除非他和莫小可結婚生下孩子。

「你應該想了，就是培養戴利也成。」良緣為了讓克爾離開，也是煞費苦心，「就算你想被他們壓一頭，你手下的人也心甘情願？」

克爾語氣淡漠，「我不會走的。」說再多也是枉然。

良緣，「……」

「那就留下度假吧。」莫小可靠著厚軟的沙發，「這是你的選擇，只要不後悔就成。」大不了他們早點離開。

東方軒握著奶瓶走出來，對於幾人談話一清二楚。望著楚笑微愛莫能助的眼神，心中愈發深沉。

他和微微帶著女兒出來度假，不是幫忙調解他們生氣。

第一軍。

陳宋秋望著從飛機上下來的洛誠，笑意不達眼底，「沒想到你真舍得離開梁玉辰，來我這里。」

「誰讓你邀請清塵來的，我也沒辦法。」洛誠無辜回答，「葉楚凡和陳月呢？」

「都在里面等著你。」陳宋秋一擺手，「請。」

不只是葉楚凡和陳月，清塵和秦啟然也在。

洛心聽說洛誠來了，顧不上訓練撒腿跑過來，「哥哥！」

洛誠抱住撲過來的洛心，認真打量一番，「長高了，身子骨比以前硬。」

「肯定的。」洛心舉起小胳膊秀自己的肌肉，「改天咱兩打一架吧。」讓哥哥看看她有多強大。

「打架還是算了。」洛誠捏著洛心臉頰，目光落在清塵臉上，「下次可以通知我。」

「不必。」清塵淡淡開口，她和秦啟然這次來不只是說無雙的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