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微沉默片刻，看著翟瑩質疑要答案模樣。

「有些話你確定要聽？」

「當然，我可以不計較梁玉辰和陳月，但是和清塵比較呢。」

這是翟瑩最想清楚的事。

楚笑微看著干凈眸子，肩上一重抬頭看去。

東方軒皺著眉，「不用回答。」

「為什么不回答？」楚笑微余光掃向翟瑩，「翟小姐這么認真。我倒不是擔心她，提前說明你不要生氣更不要吃醋。」

東方軒性子多小氣，她可是清楚的。

翟瑩沒忍住笑了，「原來你是擔心東方軒，不是我呀。」

瞧著翟瑩故作裝出的難過樣，楚笑微抿唇淺笑，「擔心敵人是最愚蠢的行為。」

「所以你的答案是清塵。」翟瑩幽幽說。

楚笑微輕挑眉心，「不，我認為沒得比。」

真正毒的不是比較後的輸掉，而是壓根就沒資格比。

翟瑩表情僵在臉上，注視溫度凝固的楚笑微，「你這些話太狠了。」

「是你非要聽的，我已經阻止你了。」楚笑微似笑非笑，翟瑩不應該聽的。

翟瑩默默移開視線，丟給楚笑微後腦勺，她確實後悔了。

不應該問楚笑微的，這人說話多狠早就見過了。

楚笑微和東方軒交換眼神，眼底浮現濃濃嘲諷，從她這邊別指望聽見清塵不好。

翟瑩不夠格，清塵是這人不能盤算的。

汽車緩慢停下來。

「翟姐，我們到了。」司機恭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