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黎察覺不好，下顎被楚笑微踢個正著指尖不自覺放松。

下刻就被東方軒強行掰開手腕，梁玉辰拳化掌朝著胸口落下來。

再次被打中的賀黎身子劇烈顫抖，腳步有些不受控制倒退，一口腥甜從嗓子咳出來，還沒穩住就被洛誠揮拳打在脖子上。

「分出勝負了。」

站在遠處的莫小可冷淡看著咳嗽的賀黎，有些嘲弄開口。

克爾輕不可微嗯聲，就算吃葯也打不過這四個人，不是每個人都像解家師徒一樣強的逆天，即使不吃葯也要幾個人一起對付。

莫小可半垂眼眸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沉默邁開腳步。

留在原地的克爾默不作聲跟了上去，望著陳宋秋掃過來的眼神不以為然撇嘴。

「你輸了。」楚笑微善解人意提醒，這場戰斗已經結束了。

賀黎心血還是翻涌的，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面無表情看著楚笑微。

後者無辜一攤手，「其實吃不吃葯結果都是注定的，你肯定沒和解家老先生動過手。」

「不用你說風涼話！」賀黎惱羞成怒呵斥。

東方軒蹙起眉心，還沒邁開腳步就被楚笑微抬手攔下來，「不是風涼話，我是笑你沒有自知之明。明明賀森就栽在自大上面，你居然沒有吸取教訓。」

不用賀黎反駁，楚笑微繼續說下去，「當年沒有東方軒，賀森也不會贏洛誠。他樹敵太多，已經有很多人看不慣。」

希望賀黎不要忘記，洛誠和賀森是在那種場合認識的。

就算楚笑微沒有詳細調查也能猜到這種事，同樣賀黎不是傻子，他對賀森這個弟弟付出一定不會少。

至於是誰害死賀森，相信也有『賀森』一半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