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人會叫野猴子,唐敦厚這貨可能名字太敦厚所以人很跳脫,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人喊成了猴子。
鄭正眼神變得很是怪異,他把野豬一扔細細打量起彭三。
野猴子沒那多顧忌,他一把摟住彭三笑道。
「小三,什么時候回來的。行啊,這幾年不見混的人模狗樣,大學沒白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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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中環。
天下一投資管理有限公司。
沈建南背靠在一張沙發上把玩著手里的游戲機。
貪吃蛇。
他玩的很專注。
似乎對於他而言目前賬戶上的一億頭寸還比不上游戲機上那一條貪吃蛇。
「嘟、嘟、嘟。」
「嘟、嘟、嘟。」
不遠處,盧樹看了一眼賬戶上的資金心里意味難明。
「投資一個人才是世界上收益最高的投資,郭子興以身家性命投資了朱元璋在當時很多人都覺得是愚蠢的投資,但最後郭家成了皇親國戚......」
有那么一段時間,盧樹對盧新月說過的這段話是不置可否的。
朱重八幾千年也只有這么一個罷了。
沒有底蘊、沒有勢力支持,正常人哪怕再有天資也終究有天花板。
寒門難以出貴子。
這話可從來不僅僅是說說。
歷史上,那些能夠當皇帝的哪個不是名門之後或者手握軍權。
沒有著強大底蘊培養出來的心境,人走到一定程度會就會因為這一點出現嚴重的問題。
所以才有人說,窮人爆富離死就不遠了。
只是現在,盧樹不得不信盧新月做出的那個判斷。
在親眼所見所感之下,他已經意識到沈建南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一百萬,沈建南沒什么反應。
一千萬,那張臉上沒什么表情。
五千萬,那雙眸子里還是沒什么反應。
現在一個億,那恐怖的數字讓人心都在顫抖,可沈建南居然跟沒事人一樣居然玩起了游戲。
一個億啊。
看著顯示器上哪一連串的數字,盧樹心里意味難明。
如此恐怖的賺錢速度,怕是要不了多久連香港都能買下了吧。
百分之二的股份,現在盧家的投資已經有了一倍的回報,到那時候......
沈建南不知道盧樹心里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一定會罵一聲白痴。
資本市場這個池子是有上限性質的。
如今的香港雖然是亞洲金融中心,但它和再後來幾年還是完全不能比較的。
九十年代中期,大量內地企業才到香港上市,也是基於此,香港股票市場的基礎迅速擴大。
在上市公司行業多元化的背景下,恆生綜合指數應運而生,衍生恆指期貨的成交量也才快速擴大。
可是目前的恆指期貨只有對應的五十五只藍籌股,每天的成交量金額也只有三十多億,以天下一現在資金的膨脹速度要不了多久就得滾出去。
什么概念?
只要控盤五十五只藍籌股就可以絕對控制恆指期貨的漲跌幅。這種情況下被更大的資金盯上,一個回撤逼倉分分鍾就給打爆了。
對賭行那就更不用提。
等那些對賭行一個個虧慘,難免會毀約翻臉。
信譽,無價也有價的。
跟絕對的利益相比,哪里有真正的信譽。
一直以來,沈建南都在為這事想辦法找突破口呢。
別看他現在玩的是游戲,但玩的哪是游戲。
「嘟嘟、嘟嘟!」
「砰!」
沈建南手里的游戲機突然發出一聲響動。
貪吃蛇一頭撞死在了牆上。
他郁悶扔掉游戲機拿起桌子上的香煙燃了一支。
「老盧。傳媒的手續什么時候能搞定。」
「最快下周。」
「嗯,那就好。等手續下來你去一趟廣州。找一個人。」
「找人?什么人?」
「名字叫李大笑。是華南理工的工科生,找到,然後想辦法帶回來。」
盧樹有點懵。
這莫名其妙的讓他找人他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老板都開了口,他能怎么辦。
「這人有什么特征么?」
「長的比較特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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