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
圍著的姑娘們頓時一個個笑了起來。
因為沈建南輸了的話是得給錢的。
這是穩賺不虧的買賣。
「六點。」
「八點。」
「十一點。」
「......」
「通賠......」
在姑娘們的歡笑聲中沈建南也一樣笑的很開心。
隨手抓起桌子上的錢一一賠完,臉上頓時多了好幾口紅印。
姑娘們也是一個個眉開眼笑。
一人一百塊。
這么年輕、這么帥還出手這么大方,如果可以,那真是恨不得以身相許。
對面,彭三一張臉紅到發黑,就像是屁股上有針一樣全身緊綳著。
「三哥不會是第一次到這里玩吧。」
「哎呀。三哥你不會害羞了吧。」
「......」
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姑娘拿著酒杯在他身上到處蹭著,一名白色服飾的姑娘靠在他身上不時嬌笑著,還有一名大紅色吊帶裝的姑娘從背後摟著他的脖子。
彭三的臉越漲越紅,紅到發黑,紅到發紫。
鄭敦厚也很慘。
在他懷里,那個長相甜美身材窈窕的姑娘老沒事瞎動。
其他人也比這倆家伙好不到哪里去。
資本主義是一種毒葯。
在這些毒葯的強烈腐蝕下,死都沒怕的熱血青年們有點怕了。
他們幾時見過如此腐敗的陣仗。
一雙雙眼睛全部求救似的看著沈建南。
就像是在說,救命啊,不然把持不住了。
對此,沈建南視若無睹,他摟著懷里的荷官笑道。
「姑娘們,我給你們說個小故事。」
「有一天冰箱和冰淇淋分手了,冰箱沒有挽留,冰淇淋傷心的離開了。慢慢,冰淇淋發現自己融化出了水,這時她才知道自己離不開冰箱,於是她就回去找冰箱。冰箱早知道冰淇淋姑娘早晚會回來。
那你們猜猜冰箱看到冰淇淋姑娘回來會說什么?」
「肯定會罵冰淇淋。」
「讓她滾。」
「要是我走了我才不會再回去。」
「答對有獎。」
頓時,姑娘們興奮了起來。
「我早就知道你會回來。」
「回來以後就別走了。」
「其實我知道你舍不得我的。」
「不對,不對。都不對。」
「那是什么嘛!」
「南哥,你壞死了。」
一幫姑娘抓著沈建南晃了起來,前後的溫柔讓這貨的笑容越發濃郁。
「討厭!」
沈建南抓著手里一扎錢。
馬上,在場的姑娘們全都動了起來,一個個像是穿山甲一樣使勁往人懷里鑽著。
「老板,人家好害怕啊!」
「老板。你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老板。……」
「哥哥,……。」
「......」
「.......」
夜色,總是最迷人的。
在深夜之際,十幾名精神抖擻留著平頭的青年走進了道格拉斯酒店。
不久後,三十幾名長相甜美、身材讓人眼饞的鶯鶯燕燕攜手也走入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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