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被正大集團洗了,剛賣就漲,混蛋。」
「我也是。我昨天才賣掉的,想做個差價,真是該死。」
「......」
「可惡,都漲這么多了,怎么還漲。」
「該死。再漲我就要爆倉了。」
「哈哈。漲、漲、漲......」
「漲你媽逼......」
場內一角突然騷亂起來,一個沽空set的家伙心情不好,旁邊又有一個做多的家伙一直喊著漲,兩人對罵一陣,突然就打了起來。
很快,就有工作人員過來制止了兩人的打罵。
微不足道的混亂很快被淹沒在市場的瘋狂波動中,帶著綠色的光環,意味著都是讓人瘋狂的金錢,誰特么會在乎別人是不是會打死人。
情緒總是會傳染的。
群情激動,充滿亢奮之意。
詛咒聲,吶喊聲,混合在整個場內,金錢刺激下,所有人都像被打了雞血一樣亢奮。
三樓一處僻靜的交流,托馬斯.康恩目光投向了123號交易席位。
也許是心有所感,交易席位上的莫衛國打了一個ok的手勢。
片刻後,一直被人詛咒謾罵的泰國石油突然暴漲,短短一分鍾時間掃入了十萬趣÷閣買單,在大單沖擊下,一度沉在最低的泰國石頭直接飆升,從底部上沖到了排行第一。
「該死。我剛才賣了。
「混蛋。混蛋,我被洗出去了。」
「哈哈,我剛才買了兩百株.....」
「......」
聽著周圍喧囂的討論,感受著所有人情緒的激動,托馬斯.康恩看著人頭攢動亂哄哄的大廳,心下一陣感嘆。
商場節假日,銷售提高,該跌的時候不特么還是跌,七十年代石油危機,石油公司股價該跌的也照樣跌,石油價格暴漲,航空公司成本大幅增加,該漲還不是照樣漲。
能特么把股價上漲聯系到海灣戰爭結束上。
「這么多新鮮的韭菜......」
鈴鈴——
隨著收盤鈴聲響起,混亂的交易中心為之一滯,人們交頭接耳走出證券交易所。
托馬斯.康恩回到公司,拿過文秘遞過來的統計結果。
set期貨合約,利潤21200000銖
泰國國家石油,持倉三百萬株,浮盈6030000銖
泰國電信,持倉六百萬株,浮盈6600000銖
暹羅水泥,持倉三百萬株,浮虧3300100銖
thai,持倉五百萬株,浮虧1200000銖
......
合計浮動盈利,31020000銖。
看著統計出來的報告結果,托馬斯.康恩的血液不由加速流動起來,一股無法克制的興奮升起。
「頌西。」
頌西.沙旺素西,托馬斯的專職文秘,泰國本土人,膚色微黑,身條高挑,嘴唇豐厚,有一種健康的美。
隨著托馬斯.康恩呼喚,媚眼如絲,泡了一杯咖啡端了過來。
咖啡,冒著香氣。
托馬斯接過,抿了一口。
嘶——
一股難言的感覺傳來,在麥色咖啡沖擊下,讓人欲罷不能。
忍著血流的沸騰,托馬斯.康恩拿起了桌子上的衛星加密電話,如今公司控制的股票已經達到最初盈利計劃,是該考慮要不要出貨收割了。
諸葛市,沈庄。
「哥。哥......你回來了。」
一個女生。
十八九歲樣子,膚色白皙雙眼含笑,白色的確良襯衫,臉上笑容璀璨如花,手里挎著主編籮筐,里面全是青青野草。可能是天氣太熱出去干活,白皙的臉色可見紅暈,像是盛開在臉上的牡丹,幾乎是奔跑著跨進院里,一進門,就丟下籃子朝沈建南喊了起來。
沈建南笑了笑。
以前為了搞清楚自己是誰,他找到了戶口本復印件。
家里五口人,一個弟弟,一個妹妹,還有父母,但父親早亡,這個,肯定就是妹妹沈憶梅了。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