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映照在沈憶梅雪白肌膚上,像是在反射著光澤,滴滴淚痕還掛在臉上,如一串透明珍珠串子玲瓏剔透。
沈建南起身往牆上靠了靠,輕輕把項鏈掛在了沈憶梅脖子上,雪白的脖頸頓時有一種不真實的艷麗之美。
沈憶梅痴痴望著脖子上的項鏈,一股透心涼的感覺從肌膚傳來。
美。
美的幾如夢幻。
「這是給我的?」
「嗯。我專門給你買的,跑了好幾條街呢。」
嗚嗚——
很突然的,沈憶梅再次大哭起來,哭的很凶,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沈建南手腳無措。
「梅子!」
嗚嗚————
沈憶梅不應答,緊緊抱著沈建南,就像是生怕他突然飛走。不多時,沈建南就感覺胸口沾滿了水漬,濕噠噠,有些沾人。
心,不由一陣顫抖。
沈建南抬起手輕輕攏著沈憶梅的頭發,不斷安撫著。
漸漸,哭聲漸止。
沈憶梅抬起頭,一臉羞怯和難為情之意,再也不復百天剛見面時的率直。
「哥哥。你把衣服脫了。明天,我給你洗洗。」
「......」
洗衣服?
沈建南忽然覺得有些失望。
夜,逐漸消逝,隨著太陽升起,陽光灑入人間。
沈建南光著膀子站在院里,一身腱子肉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不遠處,沈憶梅坐在凳子上用槽板搓洗著衣服,不時,偷偷淺笑看向沈建南。
沈建南拿著衛星電話,在院子里渡著步子,托馬斯.康恩的聲音從聽筒里清晰傳了過來。
聲音很清晰,相比普通的大哥大,從摩托羅拉買的軍用加密電話,信息沒有時斷時續的那種不良反應。
「老板。目前總利潤大概在三千萬銖。我覺得,可以結清一部分頭寸了。最近,泰國民眾一直在示威游行抗議內閣的腐敗,民主黨派也在給軍方施壓,從當下局面看,蘇瑾大將軍,可能快要控制不住局面了。」
沈建南吐出一口煙霧,挑了挑眉毛。
「那又如何。」
「哦,上帝啊。如果泰國政局失控,很可能是一場災難,肯定會對泰國經濟造成沖擊的。」
「托馬斯。你不是亞洲人,我想,你對泰國可能很不了解。區區一個內閣,對於泰國而言無非是一個妥協產物罷了。你們的民主,呵呵......相信我,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好吧。那我們該怎么辦。」
「加多set頭寸,在所有遠期合約建立頭寸規模,如果set有利潤,就在現貨市場繼續加倉,我需要公司持有set權重百分之三十以上頭寸規模。」
「老板。我不得不提醒您,這樣,如果頭寸規模過高,我們將會面臨極大的風險。」
「那不是更有意思。我想,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老板,雖然我喜歡刺激。但是我真的希望您可以慎重考慮。事關重大......」
「托馬斯,我想你知道,市場總是正確的。既然,我們現在的結果是正確的,你為什么不能像一頭豬一樣相信這個結果呢?」
「好吧,老板,我承認,我有一點緊張。您知道的,那些該死的數字,總是讓人心跳加速。」
「我允許你可以肆意釋放。」
「哦嘛噶!尊貴的老板,您真是我的上帝!」
「托馬斯,你讓我惡心。這就是你的信仰么?」
「老板。請不要質疑我的信仰,相信我,你這樣的魔鬼,就算是紅衣大主教也會墮落的。你就是撒旦。」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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