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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中的警察總是會姍姍來遲,但這一次,警察來的比電影中快的多。
沒有任何意外,何天二和鄭清秀被押上車帶回了警察局。
香港,油麻地警察署。
「阿sir,我帶著神的指意每天幫助那個小婊子補習功課,但她不但不感激,反倒想要偷我放在辦公室里的錢包。」
「你們看他們把我打成了什么樣子,那兩個小雜種偷錢的時候被我發現,就對我又打又咬。」
「該死的雜種。我要讓他們下地獄。」
「......」
滿身是傷的查爾斯.沃克控訴著自己遭到的不幸,他臉上沾滿血污,衣服也破破爛爛沾滿鼻涕淚水和血跡,一看就知道是遭受了暴力行為。
審訊室。
何天二被反扣在椅子上,一臉猙獰之色。
「放開我。讓我殺了那個人渣,你們放開我。」
通——
一名便衣警察在何天二身上踹了一腳。
「這里是警察局,給我老實點。」
一股暴戾之氣從心底涌出,何天二狠狠瞪著眼,被抓的時候,他看到,這個人和查爾斯.沃克有過異常的眼神接觸。
他很確定,這兩個人是認識的。
通——
通——
何天二身上挨了幾個拳頭。
「來警察局還敢囂張,你找死。」
「阿燦。」
另一名警察有些看不慣,開口提醒了下。
「姓名。」
「何天二。」
「性別。」
「......」
警察綜合辦公室。
鄭清秀哭的滿臉都是淚水,抓著一名女警,斷斷續續將事說了一遍。
女警聽完,氣得臉色慘白,周圍的警察也都是義憤填膺。
這簡直就是現實版披著人皮的垃圾。
就在這時,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黃炳森,高級督察。
一眾人連忙起身問好。
「長官。」
頓了下,女警一臉憤怒將事情說了一遍。
黃炳森的眉頭皺了皺。
「阿麗。她在撒謊,沃克先生那邊已經確認了,她伙同何天二入室盜竊,被沃克先生發現,就咬了沃克先生的手。」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何天二被抓,鄭清秀也被帶到警察局。
收到消息,彭三氣的肺都要炸了。
偷竊。
這簡直是荒謬。
鄭清秀從小就很善良,路上撿到一個裝一萬多港幣的錢包都傻乎乎拿去交給學校老師,怎么可能會偷竊。
「白毛。走跟我去一趟警察局。」
鈴鈴鈴——
突然,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三哥。青山社的又來找事了,他們砸了咱們的貨,還打傷了幾個兄弟。」
「他們找死。」
彭三怒目圓睜,狠狠罵著。
一個月前,青山社不時借故找茬,多次打砸雲記的果檔,還威脅各大商場不准進雲記的水果。
包括雲記管理的社區和街道以及娛樂場,也經常會有青山社的人來鬧事。
而最近,青山社的行為變本加厲,連連派人掃盪,搞得雲記人心惶惶,不斷被動收縮。
屋里,雲記一幫人皆怒目圓睜。
自從彭三接任雲記,雲記所有成員的收入直線拔高,最普通的外圍小弟,一個月也能拿到一萬多塊,這個收入,已經不比香港白領收入差,社團骨干成員,更是一個月能拿到十幾萬。
不用上街跟人拼命打架,也不用被人鄙夷厭惡,只用穿著制服站崗巡邏,還給繳納社保。
「三哥。現在怎么辦。」
「三哥。青山社欺人太甚,我們跟他們拼了。」
「三哥......」
「......」
彭三眼睛縮了縮。
青山社畢竟是香港三大社團,如今的雲記還無法正面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