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干掉匯豐銀行的計劃(1 / 2)

砰——

辦公室的門被人突然從外面踹開。

查爾斯.沃克嚇了一跳,但看到來人後,又松了一口氣。

膚色黝黑,穿著人字拖手里拿著把大剪刀,這特么不是學校修理花草的那些人么。

「fuck,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小心我就炒你魷魚。」

彭三臉早就黑了,眼里都在噴著怒火。

都快天黑了,把一個小姑娘叫到辦公室,還把門關著,這廝是慣犯。

壓著怒火,彭三朝不敢動的小姑娘擠出一口白牙。

「小妹妹,放學了,趕緊回家吃飯去。」

小姑娘反應很快。

瞅了瞅彭三,又看了看彭三手里的大剪刀,拔腿就跑。

砰——

門被彭三從里面關上了,得出查爾斯.沃克是慣犯的結論,他已經想殺人了。

彭三一句話都不說,拿著剪刀大步朝查爾斯.沃克走了過去。

查爾斯.沃克終於感覺不對勁了,他聲色俱厲恐嚇道。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給我出去,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我是你爸爸。草擬嗎的,你個洋垃圾......」

已經老邁的查爾斯.沃克哪會是彭三對手,連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被鼻青臉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屈辱在心里蔓延著,作為大英帝國子民卻在自己的殖民地上兩次遭人毆打,簡直是奇恥大辱。

「該死的華夏人。你給我等著,這里是香港......」

啊——

查爾斯.沃克的話沒有說完悠然感覺身下一涼,一股撕心裂肺感覺靈魂都碾碎的劇痛傳來,令他痛不欲生。

彭三出手很快。

這廝小時候跟著他老爹學過給家里豬仔和狗做手術,查爾斯.沃克都沒有明白怎么回事,閃電般就成廢人了。

血水,從查爾斯.沃克身下往外冒著,不久地上就沾滿了血跡,早已吶喊不動的查爾斯.沃克像是要死的野狗一樣哀嚎著。

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讓人聞之不由自主就感覺憐憫。

所以,彭三被觸動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你好。聖瑪麗中學需要救護車,大出血。」

「......」

油麻地警署。

在曹查理帶領下,沈建南邁著大步走入了警署。

有警員馬上走過來詢問。

「你好。請問找哪位?」

沈建南沒說話,曹查理露出招牌式笑容應付起警員。

「我們來保釋何天二先生。」

「老大。有人要保釋何天二。」

隨著警員大喊,一名中年人走了過來,打量了一眼沈建南,對上了曹查理。

「曹律師。不是告訴過你。何天二涉嫌暴力行為,證據確鑿。保釋就不必了,等開庭以後你們上法庭再見。」

「是嗎?」

曹查理邪魅一笑。

這廝拿起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嗯。是的。我們到了。」

鈴鈴鈴——

局里一台電話瞬間響起。

「老大,電話。」

中年警官猶豫了下過去拿起了電話。

「我是霍得。你們馬上把人放了。」

「霍司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混蛋。該死,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馬上把何天二給我放了,明白么?」

「......'

中年人郁郁掛斷電話。

「放人。」

不久,何天二在一名軍裝警察帶領下走了出來。在警察局關了幾天,這小子依然滿臉不服,看到沈建南,立刻叫了起來。

「南哥。那個王八蛋欺負阿秀。這幫酒囊飯袋還抓我。」

沈建南頓時就來了氣,上去就是一腳。

踹的很重,很用力。

「怎么給你哥一樣不長腦子?」

頓時,何天二立馬認慫。

「南哥。對不起。」

「哪里錯了?」

「......」

何天二說不出來話。

他認錯,只是因為看到沈建南生氣,但心里,他不覺得自己哪里錯了。

「我告訴你哪里錯了。那種洋垃圾,誰讓你打他的了,直接廢了不就完了。」

何天二目瞪口呆。

心里的敬仰,像是滔滔江水頓時涌出。

就在這時,兩名軍裝警察押著彭三走了進來。

「老大。這小子太囂張了,在聖瑪麗中學把學校教務處的洋人廢了還不跑......」

「你說什么?「

「這小子,拿著剪刀,把聖瑪麗中學一個洋人給咔嚓了。」

「......」

警署所有人齊齊望向沈建南,除了剛剛回來的兩名軍裝警察。

彭三和沈建南對視了一眼,嘿嘿笑了起來。

「各位阿sir,雖然我幫你們永遠杜絕了一個垃圾,但你們也不用這么感激看著我吧。我會很不好意思的。」

「......」

「......」

晚上九點,一個性感迷人的聲音在夜間播音台響起。

林婉兒。

星空傳媒財經節目夜間主持人,清晰性感的聲線,輕哼或者撒嬌之時,聲音就可以讓許多男士想入非非。

「大家好。這里是星空傳媒財經播音台。我是主持人林婉兒。今晚,我們有幸請到了享譽亞洲的投資大師李大笑先生。我想大家對於李大笑先生都不陌生......」

在投機和投資的歷史上,有過很多名人。

灰熊傑西.利弗莫爾,金融之神jp.摩根、石油精煉油壟斷巨頭洛克菲勒、鋼鐵大王安德魯,到後時代股神巴菲特等等等。

靠著讓人無法想象的財富,他們成為了很多人心中的偶像甚至是神。在他們巔峰的時候,一句不經意的話,甚至可以決定一個行業的市場價格。

他們,就是神。

之所以他們一次次被人所敬仰,是因為他們大多數是正確的。

沒錯,是大多數。

在做到了很多人不能的時候,他們就成了人心中的神。

有一個人,不是神。

他從來不承認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