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甚是愧疚。
為了能夠生活過的更好,羅伯特.約翰選擇了進修,走入了倫敦政治經濟學院。
畢業後,他進入了夢寐以求的金融行業。但結果,生活並沒有如羅伯特希望的那樣變得好起來,而是變得更加糟糕。
他先被調遣到了非洲津巴布韋,後來好不容易攢到一趣÷閣錢回國,准備回家給久別重逢的妻子一個驚喜,可驚喜,讓他發現了最讓人崩潰的一幕。
那個他最愛的女人,和一個男人在自家院子里的一輛汽車上,做著他才可以做的事情。
愛還在么?
羅伯特.約翰不知道。
還是恨?
他也不知道。
望著那張被歲月侵蝕的臉,羅伯特.約翰不由回想起曾經讓他最快樂的時光。
如果,那個時候他有今天的資本該有多好。
在那張以為淡忘,以為會認不出的臉上盯了許久,羅伯特.約翰眼里閃過一絲刺痛。
蘇珊娜身上的衣服,還是他當年拿到工資為她在品牌店買的,她頭上的那頂帽子,也是他親自去女王專賣店買的。
現在,二十多年過去了。
已經變得褪色帶著一絲暗黃,可蘇珊娜還在穿戴著,顯然日子過的並不好。
如果說是他們勤儉節約,也說不通。
他們正值二十歲的女兒正是花季,作為父母,又有誰會不費心將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可顯然,路西.貝登堡身上的打扮,說明了貝登堡家的經濟情況很糟糕。
一絲絲刺痛從心里劃過。
路西.貝登堡那張年輕的臉,簡直和她母親年輕時一模一樣,這讓羅伯特.約翰感覺分外的難受。
叮叮叮——
隨身攜帶的移動電話忽然響起。
羅伯特.約翰退後幾步,按下了手機上的通話鍵。
「老蘿卜頭。回國的感覺怎么樣?」
「相當糟糕。我找到了我的前妻,她看起來過的並不好。」
「喔。這確實挺糟糕的。你想幫她么?」
「是的。老板,我想幫她。」
「老蘿卜頭。你知道么,做舔狗是沒什么結果的,何況人家都結婚了。」
「沃特?舔狗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既然已經離婚了,何必不放下呢。你不是說,倫敦有很多貴婦和少女在等著你,看開些羅伯特。用我們華夏的話來說,這都是緣分。我相信,你會找到真愛的。」
「謝謝你。老板!我想她就是我的真愛。」
「......」
沈建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舔狗這種事,不是外力能解決的,雖然和羅伯特的私交不錯,但這種人,外人也不好說什么。
舔狗舔狗,終究一無所有。
可憐的羅伯特。
可惜,沈建南沒有千里眼,否則,他一定會被這個世界把三觀毀掉。
如果他有的話。
拿著手機,羅伯特.約翰的目光痴痴看著路西.貝登堡,那眼神,像極了愛情。
「好吧。蘿卜頭,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但在這之前,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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