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交響曲(1 / 2)

樂感好的男人總喜歡制造自己喜歡的旋律,比如用聲音組成一首歌的旋律,在快樂的旋律中,結合不同的聲線和曲調,總會令人生充滿樂趣。

沈建南這廝頗有幾分音樂細胞,除了喜歡聽《彌賽亞大合唱》,也喜歡自己譜寫樂曲。

三種不同的聲線,在安靜舒適的辦公室高地起伏合鳴著,隨著旋律越來越高,在在悠揚高亢的高潮中,沈建南奮力揮舞著指揮棒,搖頭晃腦沉醉在音樂的激昂中。

傳說,亨德爾在普走《彌賽亞》的時候,聽過的許多人都哭了。

而後來,每當《哈利路亞大合唱》在任何地方奏起,那慷慨激昂的旋律沖擊著靈魂,滲透人的靈魂,總能觸動到人最深最柔軟的地方,讓人可以感受到神的偉大和愛,令人無法自拔,令人激動落淚。

也許是沈建南這廝經常聽這首歌,找到了譜奏曲子的精髓,隨著他努力揮舞著指揮棒,讓人深切感受到了那種沖擊靈魂的震撼和高亢。

盧新月哭了,穿著和服,隨著激昂的樂曲達到巔峰,整個人不可抑制嚶嚶嗚咽起來,在那讓人無法抗拒的激昂旋律中,淚眼朦朧,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

新川雅子和麻生織月也哭了。

許久不見,在那沖擊著身心的高亢激昂旋律中,兩人眼里飽含水霧,嚶嚶哭成一片。

要做交響樂合唱的指揮,是非常累人的,因為指揮棒體現了指揮著的意志和好惡,也夾雜著指揮著的目的與用心,合唱團的指示、言論、行為無一不在起著驅動作用。要全身投入還要揮舞指揮棒,精神和體力都會消耗很嚴重。

就像十七世紀指揮剛剛興起的時候,法國音樂家呂利,他在一次指揮時,指揮棒落地時不慎刺傷了腳,終於感染病毒而死。

隨著激昂迷人的旋律達到頂點,沈建南收起指揮棒,早已滿身汗水。

樂曲已經結束,寬大的辦公室中再次變得幽靜,幾道微弱的呼吸聲在此時清晰可聞。

良久,喘過氣的新川雅子端著一倍早已准備好的糖鹽水走了過來。

「我來。」

沈建南喊了一聲,接過糖鹽水,在麻生織月幫助下,扶著氣若游絲的盧新月放在了懷里。

一身紅白相間的和服,白皙的臉上布滿嫣紅色澤,整張臉如同桃子一樣從腮邊到臉蛋通紅一片,如月的眸子全是隱隱水霧,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沈建南又是心疼又是想笑,看著那雙哀怨的眸子,他忍不住訓斥起來。

「你個小妖精。我看你還敢逞強不。」

「......」

盧新月感覺全身使不上半點力氣,懶得辯解什么,只是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來,張嘴。」

「......」

絲絲微熱的茶水沿著唇邊流入了口中,在糖分和鹽分補充下,失去的體力漸漸恢復了不少。

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盧新月沒好氣低聲罵道。

「混蛋。一回來就欺負人。」

「你個小妖精,還怨我了是不是。」

「不怨你怨誰。」

「好好。怨我行了吧。你先休息會,一會回去的時候我再喊你。」

「嗯。」

盧新月漸漸閉上了眼睛,沈建南給麻生織月打了個眼色,走出了辦公室。

「主人。新月主人沒事的,她這是體質問題,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