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
沈建南戲謔一笑說道,阿赫梅托夫也神反應,拉開西裝,兩把烏黑的手槍赫然掛在他腰上。
古田樂目瞪口呆,望著那兩把手槍,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哈哈!」
彭三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由對古田樂的反應有了幾分好感,當年,他可是真的想到去打劫的。
「你個傻佬,這你也信啊。」
沈建南也是忍俊不禁,這貨習慣性拍了拍古田樂的肩膀,打趣道。
「開個玩笑。不要介意,其實,我是開農業公司的。」
農業公司?
古田樂感覺自己腦子跟不上沈建南的頻道,很是懵逼。
「南哥。我不會種地......」
「這個...以後你就明白了。」
「......」
「......」
不久,古田樂暈暈乎乎跟著雲記一名小弟走了。彭三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心里全是疑惑。
「建南。這小子,你以前就認識?」
「嗯。不過他不認識我就是了。」
「......」
「對了,下個禮拜檀香山的懇請大會,你是不是也要過去。」
「嗯。邀請函已經送過來了。怎么,你也想過去看看?」
「別提了。我老丈人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跟我約在懇親大會上見面。到時候一起,順便捎上你。」
「建南,你這個逼,裝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讓人可以深深品味到不要臉的內涵。」
「可以啊,老彭。這詞用的,要是再回學校,都能不教體育了。」
「no...都是跟這貨學的。」
說著,彭三朝滿臉諂媚笑容的李大笑努了努嘴。
「三哥本就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大笑只是起了一個引導的作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
香港的夜生活,總是多彩多姿。
等沈建南回到跑馬地別墅,已經是深夜之際。客廳里亮著燈,一身絲質睡衣的盧新月披著長發盤膝坐在地上,和一襲紅白相間和服的新川雅子正在下著象棋。
人有所長,必有所短。
雖然盧新月的天賦出眾抓人心很有一套,但在象棋這種游戲上並不算很擅長,總是以吃棋子為樂。
新川雅子不一樣,心性清淡不喜歡爭強好勝,基本功本身就好又多愛看棋譜,加上經常和沈建南一起下棋,棋藝可謂是還算精湛。
兩人玩了大晚上,盧新月都是輸多勝少。
聽到腳步聲,新川雅子起身欠了欠身,接過沈建南帶回來的東西,幫他換起拖鞋,盧新月趁機抓住人請起了外援。
「建南。我今晚都輸一晚上了,來幫我看看。」
被盧新月拉到了棋盤上,沈建南掃了一眼,不由一笑。
麻生織月的車,已經直搗黃龍,再差三步就可以將軍了,但盧新月也不是沒有贏的機會,只要炮拉到馬背後,來個馬後炮,就能一記絕殺。
這廝掃了一眼整著和服淺笑著坐下的新川雅子,打了一個眼色,捏起了棋子。
「馬八進七」
「車二退三」
「炮二平五」
馬後炮,絕殺。
啪——沈建南得意一笑,拎著手里的炮,直接砸掉了新川雅子的將。
「這不是很簡單么,重炮將馬後炮都可以的。」
「你也知道都可以啊,那你還現在才回來,看看都幾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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