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絕望的從來都不是敵人,令人最痛的也從來都不是敵人——魯迅
當然,魯迅可能說,他沒有說過這些。
不過就像三千萬的婚內出軌一樣,有人覺得,女人的行為只是個人行為,男人那么做全是為了報復。
但站在男人的角度,最信任的人,卻背叛,那種感覺,帶來的傷害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拿刀砍他可能還要痛苦的多。
對於誇克投資公司來說,芬蘭央行就是背叛者,對於伊爾格投資公司來說,芬蘭央行一樣是背叛者......
也許,這只是一個不足的理由。
但死道友,總比死貧道好,不是么?
markka、5.2885買平1550
......
markka、5.3885買平1890
markka、5.4885買平1830
......
買平,全是買平。
猶如戰敗的逃兵,猶如白雪見到了陽光,隨著一大趣÷閣又一大趣÷閣的買平出現在市場,芬蘭馬克的價格像是滑鐵盧一樣崩潰著。
央行交易室,安寧看著市場上突然涌現的大規模買平,整個人都是茫然的。
這么多買平是哪里來的?
已經不重要了。
所有人都背叛了芬蘭,而央行,現在已經是孤軍奮戰。
為什么會這樣?
不,我們不是孤軍作戰,我們還有同盟,還有神。
想到同盟和神,安寧的精神不由再次一振。
「他寧。我們現在還有多少外匯可以動用。」
「十五億。」
「......」
裊裊薰風軟,娟娟湛露光。參差仙子仗,迤邐羽林槍。
迥去侵花地,斜來破蘚牆。籜干猶抱翠,粉膩若塗裝。
markka、5.5885
格曼投資管理公司,總裁辦公室。
看著不遠處顯示器上的馬克比價,沈建南就像是坐在烈馬上揮舞著長槍的將軍,身上彌漫著無言的霸道氣勢,烏黑的眸子盡是狂妄和寫意之色。
吱呀——
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尤利婭.西多羅夫拎著一瓶紅酒捏著兩只酒杯走了進來。
其娜.卡諾斯基躺在辦公桌上幾乎不省人事,那六億多的資金在她手里砸出去的瞬間,整個人的靈魂簡直都要被刺碎。
六億六千萬!
將芬蘭馬克生生砸下去了百分之十六。
那種心跳、緊張、興奮和血液瞬間直沖腦門的刺激,一下子就讓其娜暈厥了過去。
太瘋狂了。
芬蘭馬克一瞬間貶值百分之十六,意味著芬蘭的財富瞬間縮水了億百億美元計算。
誰還能在這種時候再被刺激?
沒人能。
看著情郎身上逼人的霸氣之勢,尤利婭天藍的眸子不由浮現起無邊崇拜和愛意,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並且親自參與,誰敢相信,芬蘭居然真的被逼到了這種地步。
走到桌子旁倒滿紅酒,尤利婭反手勾上了沈建南的脖子。
「讓其娜休息會吧。」
映水如爭立,當軒自著行。北亭尊酒興,還為此君狂。
離開其娜,沈建南慵懶往辦公椅上一靠,尤利婭輕輕一笑含著紅酒,雙臂一伸,攀附坐在了他的身上。
兩雙唇瓣接觸到了一起。
一股冰涼的感覺涌來,隨著液體入口,深紅色的液體泛著絲絲醇香,令人頓感舒爽。
「寶貝,現在,讓我們來干死芬蘭吧。」
「......」
沈建南說著,抱起尤利婭轉了一個圈,抓著她光潔如玉的胳膊,拉著她猶如青蔥的手指,一次、一次,點在了鍵盤上。
啪——
6
啪!
6
啪啪啪——
6、6、66、6、66、6、6
5.8888
啪!
回車鍵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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