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沈建南被抓(2 / 2)

一幢奢華而又精致的別墅,散落在蒼翠碧綠的田野之中,置身其中恍如遠離了所有的都市塵囂,寧靜幽遠的感受令人神馳。

歐式的建築風格結合華夏的古典建築設計,簡潔對稱突顯沉穩,各房間都為端正的四方形,功能的空間劃分和位置布局體現德國式的嚴謹又有著法國建築的浪漫情調。

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自然建築材料與攀附其上的葡萄樹相映成趣,平實而精致,顯得自然、輕松、休閑、質朴,與庭院的親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結合,呈現一種別樣的鄉村風情生活格調。

藤蔓遮掩的亭台花謝,綠色和各種色彩的鮮花結合在一起,遮出的蔭涼讓人倍感舒適。

沈建南大咧咧躺在沈憶梅的大腿上,聽著四周流動的水聲,噙著著自家妹妹送來的葡萄,臉上全是輕松寫意。

粉紅色的葡萄,晶瑩剔透,很鮮嫩,很好吃,一口咬下,汁水四溢。

一顆葡萄吃完,沈建南朝新川雅子端著的托盤上吐出了葡萄皮,拿著電話教訓起電話另一頭的威廉。

「威廉。你不覺得,你也是個213?如果證明我們的戰略是正確的?結果,再不會有結果更能證明對錯了,我們賺錢了,對吧。既然我們賺了錢,那說明,我們是正確的,你為什么就不能像一頭豬一樣,相信我們是正確的?」

電話另一頭,威廉哭著一張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由於芬蘭央行對markka的主動貶值,次日開盤,市場價格直接暴跌了百分之十,第一資本所建立的遠期市場頭寸,直接盈利了近一個億。如果加上從芬蘭央行拆解的四十億,賬面盈利已經有五個億。

雖然換算成美元只有一億多美元,但芬蘭馬克的貶值,對於芬蘭的出口存在很大的利好,更低的價格讓出口業很快就會找到新的市場,想要再借出口業下滑來長期推動芬蘭馬克貶值和營造輿論大勢,已經被徹底阻斷。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現行價格止盈出局。

可偏偏,沈建南對此很不滿意,不但不讓他止盈,還讓他繼續加倉。

老天!

那可是貨幣,是一個國家的主權信譽體現,貶值百分之十,已經達到了目的,還想怎么滴。

「boss。百分之十,我們的盈利已經非常可觀了。如果芬蘭出口業恢復的話,我覺得,馬克很快就會反彈。」

「......」

沈建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沈憶梅從新川雅子端著的托盤上又捏了一顆葡萄送了過來。粉紅色的普通,飽滿而又晶瑩,光潔的表皮和一縷縷汁水,讓人望之就很有食欲。

不過這次,沈建南並沒有張口接,朝著沈憶梅努了努嘴。

無賴的無賴讓沈憶梅不由翻了個白眼,自從兩人有了關系,自家哥哥就越來越不要臉了。這大白天的就......難怪老媽會說,男人就不能慣著,這越慣著,就越上天了。但看著那雙讓人從小就迷戀的眼睛,她還是狠不下心拒絕。朝著四周看了看,再沒有別人,沈憶梅幽怨拿了一顆葡萄噙著,送到了沈建南唇邊。

雙唇相接,沈建南滿意接過葡萄咬破,朝著托著盤子的新川雅子努了努嘴。新川雅子會意,下折俯身湊過嫣紅的唇瓣,噙過沈建南分享給她的半顆葡萄。

「雅子姐姐。我哥都是被你們慣壞的。」

「嘻嘻——主人本來就壞。我覺得,是你從小就把他慣成這樣的。」

「你取笑我。」

「......」

欣賞著兩人的歡鬧,沈建南挪了挪靠在沈憶梅大腿上的腦袋,只手攔著新川雅子的腰肢細細把玩著,等到將葡萄咽下去,充沛的汁水頓時滋潤了剛才因為說話而干涸的嗓子。

「威廉。我想你還是沒有明白資本的真諦。我們能搶劫芬蘭一次,就可以搶劫它兩次,它就是認慫也沒有用。底線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

終於等來了回復,威廉急忙道。

「可是馬克已經貶值了百分之十,還有,市場有傳言,九月初,歐共體將會在巴斯會晤,商議現在歐洲的經濟衰退。如果我沒猜錯,十一國成員,一定會聯合向德國央行施壓的。」

「那又怎么樣?」

「boss。你難道覺得,德國能夠抗住十一國的壓力?」

十一國?

沈建南不由輕笑出聲,當年的德國橫掃世界,又什么時候把數量放在眼里了,在德國人眼里,區區十一國,又算的了什么。

天之道,損有余補不足。

資本不剝削普通人,資本就不會壯大,不吸血創造者,又哪里來的利潤。國家也是一樣,別的國家不窮,德國又怎么能富起來。

「威廉。你根本就不了解德國人。在德國人眼里,其它國家都是垃圾,是趴伏在德國身上吸血的蛀蟲,如果不是因為戰敗,現在的德國,一只手就能把十一國按死。」

「......」

「德國的目的,是貨幣上統一歐洲,德國人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也沒辦法放過這個機會,這是國運之爭,根本就不是誰能選擇的。」

「......」

國運之爭。

威廉聽的滿頭霧水,根本不明白是自家老板在說什么。

不過他還是聽懂了別的東西,自家老板,這是要跟芬蘭死磕下去。

「boss。那我們再建多大的頭寸?」

「芬蘭這么個彈丸之地,加多一倍頭寸就行,不過,我教你一招新的戰術動作,建立雙邊頭寸,至少,兩億美元。」

「雙邊頭寸?多空都建倉?那有什么意義?」

「威廉,我讓你看孫子兵法和三十六計,你看的是什么?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你想想,如果市場上有多頭資本突然叛變,對於多頭資金會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

掛斷電話,威廉呆呆望著計算機,愣了許久。

金融市場的體系,是對沖成交,每一張買入就必然對應著賣出,而賣出也就對應著買入。

buy和sell,在中央系統會顯示出增倉。但是當多頭結清持倉,需要賣出,而在中央系統顯示的是平倉減倉。

想明白其中的關竅,威廉機靈靈打了個寒顫。

如果戰場中,有盟友突然從背後捅上一刀,那簡直是最可怕的噩夢。

沈建南不知道威廉一會功夫,就想明白了這么多東西,當然,如果威廉想不明白,也就該榮退了。

這廝無所事事,在沈憶梅富有彈性的大腿上來回挪著腦袋,硬挺的頭發根根透過淺薄的裙子扎在沈憶梅腿上,癢癢的感覺惹得沈憶梅又是氣又是笑。

忽然,有人從大門走了進來,沈憶梅嚇得趕緊把沈建南從大腿上扶了起來。

「哥。別鬧了。」

是盧新月,當然,盧新月倒不至於把沈憶梅嚇到,幾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沒少胡鬧。

但盧新月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一個男人。有外人在,沈憶梅哪好意思在讓沈建南把腦袋在她大腿上來回摩擦。

不過沈建南就沒這么多顧慮了,看了一眼盧新月帶著過來的男人,這廝笑著招呼起來。

「盧兄。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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