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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狗血......
活了兩輩子,沈建南都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荒唐的事情。
可是,一切卻又實實在在正在發生著。
羞、屈、辱、怒。
身體對意志的背叛所帶來的屈辱,那種不能掌握自己的感覺,那種違背自己意志不得不接受一切的憤怒,令他頭上青筋暴走全部凸到了外面。
只是他卻連怒吼的資格都被轉瞬剝奪。
克勞迪婭·卡汀娜嫣紅昂著白皙的脖頸,用湛藍色的眸子和沈建南對視著,藍色的眸子中充滿勾魂攝魄的誘惑,那種嫵媚和誘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心愛的情郎。
但她手里的沙漠之鷹,卻一點、一點朝著沈建南的心臟部位壓了過去。
冰冷的氣息隔著襯衫傳來,金屬的氣息泛著寒意,所代表的死亡威脅令沈建南本能全身緊綳,毛都都收縮到了一起,而隨著生命遭受到危機,他全身毛孔都像是在貪婪吸收著空氣,感官無法控制變得更加清晰。
沈建南不得不狠狠攥著拳頭去抵抗那屈辱的蝕骨之感。
忽然,卡汀娜將手里的槍下移,嘴唇一點一點離開了沈建南的身體。
要命的威脅離去,沈建南很想松口氣,但卻心里卻不由劃過一道很不想承認的失望。
「是不是還想要?」
「......」
沈建南不言不語,憤怒望著卡汀娜那雙充滿戲虐的眸子,這種荒唐、狗血到電影都不敢玩的情節,令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
「瞧瞧。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它還是很誠實的。」
說著,卡汀娜輕輕滑動了一下手指甲,不滿淺笑的精致容顏就像是最致命的罌粟花。
「你到底想怎么樣?」
「在結束之前,如果你還沒有答應我的要求,我會送你去最美妙的天堂。」
卡汀娜有手里的沙漠之鷹,笑著,做出了最後的宣言。
「fuck!」
但可惜,沈建南只也就能罵一句了。
沒等他最好任何心理准備,一股要命的殺雞就瞬間涌來。
一分鍾過去了!
兩分鍾過去了。
十分鍾過去了。
二十分鍾過去了。
卡汀娜眼里劃過一絲異色,似乎很驚訝沈建南居然這么不怕死。
但她並沒有任何的不耐,湛藍色的眸子朝沈建南拋了一個勾魂攝魄的媚眼,隨著金色的長發波浪般起伏,聖山凸顯在沈建南眼前,當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一次、兩次、三次。
僅僅十次,沈建南就徹底到了極限。
「停、停!fuck!」
可惜,卡汀娜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察覺到沈建南的緊張和不安,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但一雙湛藍的眸子卻變得非常嫵媚,昂著白皙的脖頸望著沈建南,充滿極盡順從妖媚之意。
突然,卡汀娜拎著手槍站起了身。
一松一弛,撿回一條小命,沈建南本能大口喘息起來,從未感覺過空氣是如此的奢侈。
只是卡汀娜完全不給他放松的機會,只手撩起絲質的紅色長裙單腿往沙發上一踩,拿著手里的沙漠之鷹用力將他按在了沙發靠背上。
全身重量一下子集中在沙發柔軟的坐墊上,意大利皮具的良好性能得到了展示的機會,沈建南的半個屁股立馬陷在了沙發里。
再無可退的地方,卡汀娜將另一條腿微微一曲,不由分說坐在了沈建南身上,手里的槍也直直對准了他的眉心。
人終究有承受的極限。
冰涼的金屬貼在腦門上,帶著瘮人的寒意,所代表的收割和殺戮令沈建南全身肌肉汗毛和肌肉都收縮到了一起。
在生命的威脅之下,哪里還能再承受這種更加致命的轉換,巨大的壓力壓得他一下子就到了最後的極限。
要錢還是要命,成了最簡單不過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