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有血?
沈建南連忙低頭再一看,頓時,整個人都懵了。
微黑的膚色上,也同樣沾著一絲血跡,在頂端和尾端顯得刺目而又妖艷。
「秋山醬。你受傷了?」
「......」
沒有疼痛,也沒有破皮跡象,根本就沒有受傷。
沈建南的臉上青紅交加,神色不斷變換著,但最終,他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撒了個謊。
「沒事。我感覺那時候有個蚊子咬了我一下,然後我就揉了揉。可能是把蚊子揉死在了這里吧。」
「喔。這樣啊。看起來真的沒有受傷!真是嚇死我了。」
拍打著糖分很高的胸口,安惠美智子松口氣說道。
她仔細看過了,確實沒有受傷的跡象,倒是有點像那次在大阪和秋山君一起玩超級馬里奧的樣子。
「沒事,我先去洗澡了。」
「嗯。」
「......」
洗澡間很大,一刪透明帶著花色的推拉式玻璃門,遮出了至少七八個平方,里面噴淋設備和浴池應有盡有,很有情調意境的味道。
只是,情調這東西,也是分場合的。
沈建南完全提不起什么情調,有些煩躁走到了噴淋頭前擰開了開關。
嘩啦啦——
隨著冷水開關打開,噴淋頭噴灑起大片的冷水,打在身上令人皮膚本能收縮著,帶來一種清醒的感覺。
可是,沈建南卻怎么也冷靜不下來。
那一抹血紅色的連衣裙和白色,還有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里,就像是噩夢一樣不斷在他意識中來回浮現著。
但那張精致面孔上微不可查閃過的一絲痛楚,卻也愈發清晰。
無利不起早。
人之行事,必有目的。
只是沈建南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不明白如此荒唐和狗血的事情,究竟能有什么目的。
為了錢的話,似乎不是。
如果是,他已經被迫答應了,但結果卻並沒有讓他給錢。
政治?
還是警告或者威脅?
站在噴淋頭下,任由冷水沖了二十幾分鍾,心里的煩躁和疑惑卻沒有任何消散之意,沈建南只得起身走出了浴室。
「秋山醬,爸爸剛才打電話回來了。」
看到沈建南走出浴室,安惠美智子揚了揚手里的移動電話說道。
阿瑪尼在米蘭,一大早安惠浩二就帶著團隊趕了過去,還要和范思哲普蘭達以及其他公司的人接洽,一時趕不回來也正常。
工作無疑是最能令男人注意力集中的,沈建南將一切煩躁都壓下,把安惠美智子柔韌而又嬌小的身體揉在了懷里。
「安惠桑有說什么事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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