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sm城市廣場站到了(2 / 2)

「他們怎么樣了。」

「那個非洲的家伙實在是太愚蠢太無能,我幫你給他一點懲罰,我丟進廁所去反省了。至於其他人.....現在應該在睡覺吧。」

非洲的家伙?

在意識到卡汀娜說的是唐敦厚後,沈建南臉上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但也算是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唐敦厚也算是跟著他這么久。

但隨即,沈建南心里又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他一直以為的謀略,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面對著這種數百年的家族,他不得不承認,他簡直是像個嬰兒一樣只能任由人搓來搓去。甚至到現在,他都猜不出對方如此折騰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動聲色掙了掙手上綁著的繩子,但可惜,綁的雖然不緊,卻又完全掙不開。

看著那張近在咫尺也看不到瑕疵的容顏,沈建南只好放棄了掙扎。

「你到底想干什么?」

「......」

克勞迪婭·卡汀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晃了晃白皙的小腿從床上坐起來,說起了完全不相干的問題。

「社會黨那幫蠢貨這些年就知道撈錢,卻又無力控制全局。」

「.....」

「天主教民主黨那幫廢柴,又自已為聰明,將所有事情都搞得一團糟。」

「卡西歐家族那幫白痴為了自保,又殺了喬瓦.尼法科內和愛塔塔。」

「......」

沈建南越聽越懵逼。

克勞迪婭·卡汀娜說的事情,他有的聽過,有的沒聽過。

都是近幾年意大利個黨派之間的爭斗,再到黑手黨和這些黨派之間的明爭暗斗,以及整個意大利的政治格局。

但這些,跟他這個歪果仁又有什么關系。

就像是背後長了眼睛,克勞迪婭·卡汀娜轉過身,直直盯著沈建南的眸子。

「你覺得,這些事情跟你沒關系?」

「......」

「因為你的到來,將所有問題都暴露到台面上,如果經濟穩定,這些問題不會一下子爆發,但你卻擊潰了里拉,讓所有的問題全部爆發了。

社會黨黨魁因為受賄被迫逃亡到了國外,天主教民主黨被迫解散,共和黨和自由黨現在抓著機會針將貪腐和行賄問題一直往各大家族上引戰,想要借此逼迫我們消耗我們的實力。」

「卡汀娜需要一個年輕的教父來帶領家族走出困局。作為家族繼承人,按照規定,必須在正式加冕之前,立下法定繼承人,但很不幸,我的兩名舅舅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遭到了暗殺,我的母親也因為我父親的死而一統歸去。

卡汀娜家族,現在只有我一個合法繼承人。」

沒了。

就像是卡帶一樣,突然斷了。

呆呆看著卡汀娜凝聚過來的眸子,沈建南感覺自己腦袋上扣了一口莫大的黑鍋。

「卡汀娜小姐,我很同情你凄慘的身世。可特么這跟我有什么關系!跟我有什么關系?」

「如果是之前,當然跟你沒有關系,我也有更多的時間去選擇繼承人。但你擊潰了里拉,沒有給我任何時間,也沒有跟任何人時間。」

「......」

「......」

又沒了。

沈建南呆呆望著那雙湛藍的眸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前的人雖然什么都沒有再說,那雙湛藍的眸子卻又把一切都說了。

荒唐!

比狗血肥皂劇還要荒唐、比春夢還要荒唐。

我需要生一個孩子,但是我一個人生不出來,所以我把綁了起來。

還尼瑪能不能再荒唐一點?

「為什么是我?」

世間男人多的是,你找誰都行啊,排著隊的男人會答應這種好事,你干嘛非得找我。

沈建南雖然就說了一句,但卡汀娜讀懂了他的意思。

「為什么不是你?」

「......」

「是你將里拉擊潰的。一切問題的開始,都是來自於你,這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

又不是就我一個人干的。

還有喬治.索羅斯那老混蛋好不好,沈建南想反駁卡汀娜的理由,但又無法反駁,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只能憋屈聽著卡汀娜繼續說著。

「並且,你是東方人,不可能跟其他家族有什么牽連,卡汀娜家族不用去擔心被你吞掉的危險。」

「從基因遺傳角度來說,你也完全符合這個要求。」

「能夠在芬蘭賺到十億美元,又能在意大利賺到數億美元,這意味著心性、智慧、意志都是非常罕見的。」

「而你也很英俊,很年輕。」

「......」

聽卡汀娜說著自己的優點,沈建南忽然發現,好像,他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

英俊瀟灑、器宇軒昂、聰明睿智,從基因遺傳學角度來說,生出來的孩子無論是繼承誰的優點,都足以成為一個家族的繼承人。

可是這算什么?

沈建南想發火,很想發火,他討厭極了卡汀娜像是在談論一場交易的態度和語氣。

老子又不是種馬,這把我當什么了?

「而我,在這之前從沒有接觸過男人。你是第一個令我感覺不算愚蠢的家伙。」

「......」

想到內褲上沾染的血跡,再想到卡汀娜眉間和眼神那次劃過的一絲痛楚,沈建南喉嚨不自覺的蠕動了下。

他很不想承認,自己心里的那股屈辱感沒有了,但又不得不承認,好像......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並沒有之前那么可惡了。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也不會要你的財富,並且,跟我合作對你並沒有壞處。」

「只要你把欠我的十億還清,你可以隨時走人,但在這之前,不要想以任何辦法來逃避。」

「不過,你需要戒煙。」

「........」

「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

「......」

「能不能把槍放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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