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羽兒,既然已經找到你了,那便回去吧,青嵐可是十分擔心你呢--覺堂主也來了。」崖略又恢復了之前那幅無論如何都正經不起來的面容,不著痕跡地轉移著話題。
「哦,好。」林付羽有氣無力地回答。
「走吧。」崖略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木牙床,小心地將林付羽放了上去,木牙床像有生命似地跟著崖略,飄浮在他的身側。
「哎!老頭!」於北溪見崖略帶著林付羽走了連忙喊道,「還有我呢!」
「那個符過段時間會自己失效。」崖略頭也不回地說。
不知道為什么林付羽聽出崖略的聲調有些冰冷。
「師傅……」
「怎么?」
「你沒事吧?咳咳!」
「我能有什么事?不過羽兒你還是太大意了!出門一定要帶好師姐,明白了嗎?」
「明白了。」林付羽不禁被崖略的話逗樂了,但也禁不住想,師傅到底在隱瞞什么?
「羽兒……」
「嗯,師傅,那個網什么時候才會失效啊?」林付羽躺在牙床上,無聊問道。
「三天後。」崖略十分不經意地說道。
「……」三天後?那於北溪不餓死啊?想起與於北溪初見時的場景,林付羽忍不住擔心。
「不過那胖子應該用不了一天就可以掙開。」
「噢,那就好,咳咳咳!」
而其實……
「這網怎么粘粘的?!根本弄不開啊!還有……這個網什么時候才可以失效啊?!……餓……」
「哎呀!小羽毛你怎么傷得這么重?」覺遠看著躺在牙床上的林付羽很震驚,又回過頭問崖略:「你除了我給的木靈丸,還給她吃了什么?」
崖略一愣,說:「沒有……怎么了?」
「那這就怪了。」覺遠疑惑道。
「怎么了?」林付羽也忍不住開口問。
「小羽毛的樣子的確是受過很重的傷,起碼五臟移位、脊椎斷裂,但奇怪的是雖然外傷看起來很嚴重,但內部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覺遠手上縈繞著一層綠光,在林付羽身上檢查。
「可……」林付羽正想開口解釋,說不定是那只符趣÷閣的功勞,但躺在她懷里的木心幾乎在同時感覺到了她的這個想法,連忙阻止了她,林付羽雖然不明白,但仍然遵從了木心的想法,沒有說。
「什么?」覺遠追問。
「可,可能是那個於北溪在我昏迷的時候給我吃了什么葯吧?」林付羽摸了摸鼻子,「師傅,那於北溪真的是好人!」
「於北溪?」覺遠訝異,抬頭看向崖略。
崖略神色略顯嚴肅,道:「無論如何,你不要再見他了。」
「……」什么跟什么?怎么有一種師傅他們在棒打鴛鴦的即視感?可她和於北溪不是鴛鴦啊……林付羽不禁腦補出了一幅崖略強制地分開她和於北溪的苦情戲……
腦補歸腦補,林付羽還是忍不住猜測崖略這般做的原因。
「羽兒,你聽懂了嗎?」崖略見林付羽出神,拔高了聲音問。
「羽兒明白!」林付羽連忙回神,又問,「師姐呢?」
「青嵐?她在那邊的屋子里養傷。」覺遠回答,又按下准備起身的林付羽道,「雖然,內傷好得差不多了,但外傷還是很嚴重的,我先給你處理下。」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