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還不知道在哪呢,我怎么能躺在這兒?」林付羽勉勉強強地半撐起身體。
「姑娘!」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於北溪?」林付羽十分詫異,怎么會是他?
「姑娘!你在哪?」聽到了林付羽的回應,於北溪繼續喊。
「我在這……啊……」林付羽一激動一不小心就又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忍不住痛呼出聲。
「姑娘!」林付羽可以聽到於北溪吭哧吭哧跑過來的聲音。
「唉,姑娘,你怎么傷得這么重?」於北溪很快就到了林付羽面前。
手中的符趣÷閣不知為何瑟縮了一下,連帶著它發出的淡光也漸漸消失了。林付羽的目光完全被於北溪給吸引住了,並未在意,而於北溪這個沒腦子的更不用說,根本就沒發現林付羽手中還有一只趣÷閣。
「這個說來話長,你有葯嗎?」林付羽之前在野外工作時也經常受這樣那樣的傷,甚至比這重的傷都受過,所以這點傷她自己也是可以處理的。
「啊?有!」於北溪連忙在身上左翻右翻,倒出了一大堆傷葯,「喏,姑娘,就這些,姑娘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問我怎么傷得這么重嗎?」林付羽簡略地看了下那些葯,「轉過去。」
「啊?姑娘,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一定要先處理,然後去找大夫,然……」
「所以我處理傷口你確定你不轉過去?」林付羽打斷於北溪的喋喋不休。
「哦……不行!萬一你扯到傷口怎么辦?」
「我脫了!你轉不轉過去?」林付羽不耐煩地打斷於北溪的話。
「姑……姑娘……」於北溪紅著臉轉了過去,還很貼心地搭了了個小小的屏風。
呵,還真是傻得可愛。林付羽看著於北溪給她搭的那個小屏風很無語地笑著搖頭。
啊!傷得還真是重啊!不知道現在師姐怎么樣了,她身上還有傷,不會有事吧?林付羽看著自己身上的傷忍不住擔心。
另一邊
岸青嵐冷眼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幾個戴著黑斗笠的人,為首的戴著一個白色面具。
「少主,你不能任性!」為首的白面具的人聲音很溫和。
「讓開!」岸青嵐卻並不買賬,開什么玩笑?他們怎么來了?
「抱歉少主,得罪了,」白面具聲音依舊很溫和,「家主的命令我們不能不執行。」
「本也無望你會讓開!」岸青嵐冷聲,手上縈繞著綠色的靈力!她竟然也有朩屬性!
「家主的命令我們不能不執行,可家主也沒有說我們可以傷害少主,所以少主還是和我們一起回去,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會做出什么家主命令之外的事,你說呢?少主?」白面具的聲音仍然十分溫和,然而綠色的靈力卻從他的腳下蜂涌而出,很快就凝成了一片深綠。
「你這個陣勢是打算不用你身後的那幾個飯桶打算一個人打倒我了?」岸青嵐手上綠色也漸濃,很快就變成了翠色。
「少主又何必如此呢?」白面具話音未落竟猛然躍起,率先向岸青嵐攻去!
岸青嵐嘴角的嘲諷更甚,手上的翠色逐漸變大,整個小巷被一片翠色籠罩……
岸青嵐輕蔑地瞥了一眼小巷的翠色,頭也不回地走了,心中卻忍不住波濤洶涌,真的藏不住了……還是只是巧合?看來有必要回那里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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