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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付羽是被冷醒的,她醒時已經是半夜,夜深露重的時候了。
「嘖,還好我是會修煉的人,若是以前像這樣寒冬臘月的,還躺在外面睡覺,怎么也得喝好多天的葯了……能修煉可真好啊!」林付羽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
「林弟子,大半夜的,在外面干嘛?不去開你的慶功宴?」一個在林付羽聽來有些尖刻的聲音。
林付羽愣了下,倒是馬上反映過來了:「木師祖不也是嗎?」
「你挺伶牙俐齒的。」
林付羽回以微笑,說:「木師祖怕是沒見過真正的伶牙俐齒,所以才會認為付羽是吧?」
「你這樣子是挺可愛的。」
「付羽是不是該說:多謝木師祖誇獎?」
「夜深人靜,霜深露重,林弟子還是請回吧。」
「難得見木師祖對付羽也這么溫柔啊!」林付羽膽子大起來,和木修華調笑。
「你想多了……」
所以你和我並排著坐下來是什么意思啊?林付羽在內心誹謗。
「你的那顆蛋可以拿出來看看嗎?」
「蛋?木師祖說小鶯?木師祖該不會覺得天寒地凍,想煮碗蛋花湯來暖身子吧?」林付羽故作吃驚問。
「你真覺得本座現在很溫柔?」
林付羽瘮了下,立馬慫了,笑道:「那里那里,這不是好奇嗎?」
「你晉級鬧了這么大動靜,那顆蛋怎么也該有點反映吧……你現在還沒看?」木修華難得好心地向林付羽解釋,又以極度蔑視的目光看著林付羽。
「……」好吧,她壓根就沒想到這茬,她留下小鶯也只是因為前世的職業病犯了而已。林付羽垂頭,無法反駁木修華的話。
「那時候那么爭著這顆蛋,還以為你會有多寶貝它呢,也不過如此……你若是不想養法獸,盡早解除契約吧。」木修華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尖刻。
林付羽倒是展顏一笑,說:「木師祖還真是花師祖所說的,刀子嘴豆腐心。」
「花映那瘋子的話,也只有你這樣的白痴才信……蛋拿出來。」木修華的眼神更為蔑視。
「真是傲嬌得沒法,怪不得冷離蘇菟不跟……」林付羽小聲嘟囔著,正准備把小鶯拿出來,手臂卻突然傳來因大力擠壓而造成的痛。
「木師祖,你干什么?」林付羽眉頭緊皺,看著木修華捏著自己胳膊的手。
「你剛剛說什么?!」木修華臉色陰沉得可怕。
林付羽突然意識到什么,在原著里,木修華對冷離蘇菟的執著到了一種十分可怕的地步,剛來時她那么害怕木修華也有這一份原因。
她剛剛太大意了!竟然忘了木修華的屬性!
「木師祖,付羽有說什么嗎?」林付羽只好強裝鎮定。
「呵呵,」木修華笑得陰森,林付羽覺得自己頭皮發麻,「我若沒記錯,蘇菟所說的世仇就是你吧?林家六小姐,林付羽?就憑這點,我就可以殺了你!」
木修華的手已經掐住了林付羽的脖子,林付羽絲毫沒有意料到,木修華可以說翻臉就翻臉,更何況就算意料到了,她也毫無反抗之力。
「咳咳,你,你為她再瘋狂,再瘋狂又如何?她,她現在已經,已經和八王爺,成親,連,連法獸,都是,一對彩翎,木修華,你什么,什么都得不到,你一直活在,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我,我看不起你……」
林付羽感覺自己每說一個字,呼吸就困難一分,但即便如此,她仍然要說,她大概是了解木修華的性格的,他現在身上有殺意,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的,既然如此,她也不能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