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走了?」伍乙不解。
「能人嘛,哪個沒有點小怪癖?」張玉檸笑道。
「……」
幾人很虛偽地在那兒客套,最先忍不住的是胡吏。
「我說,竹宗主,之前幾次我們想見見那小弟子,都被你用閉關的名頭給糊弄過去了。今天我就在這兒等,你可別來糊弄我!金屋藏嬌也不是你這樣的啊!」
在場的人都憋著笑。
竹葉笙哭笑不得,糾正道:「金屋藏嬌不是這么用的!」
「不是嗎?」胡吏疑惑地回頭看了眼胡楊,對方向他搖了搖頭,胡吏也搖頭,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成語文化的博大深淵你們怎么懂?」
「哈哈哈!不行,我忍不住了!」趙雪慈笑得似乎有點撐不住,扶著李棠,不讓自己倒下去。
「喂,姓趙的,你這就有點過分了!」胡吏不滿,挽起袖子就要和趙雪慈開掐。
張玉檸連忙勸開二人,這兩人從上山之前就已經掐了不知多少回了,雖說鬧不出人命,但是,丟人……
「花師祖,桑葉受傷了,你先帶它去看看吧。」竹葉笙很生硬地轉移話題。
花映頗為心疼地揉了揉桑葉的毛頭,這小家伙傷得不輕,原本一身漂亮的紫色皮毛現在黑成一片,有的地方直接連毛都沒有了,那一雙深紫色的獸眸卻依舊水潤,似乎因為忍痛,簡直成了兩個水泡。
還真是嫉妒小羽毛啊!花映暗想。自從遇見小羽毛,這小家伙有事無事的就往小羽毛那邊蹭,平常掉根毛就心疼得不得了,還十分怕疼,稍微碰著了都要委屈大半天……若不是小羽毛,她真沒想到桑葉可以活得這么糙。
「嗷……」疼……桑葉蹭著花映的手。
花映心里軟得一塌糊塗,溫柔道:「忍著點,這就回去了。」
「那本座也告辭了。」玄夜也准備跟著花映走,這么虛偽的地方他可呆不下去!
「告辭!」眾人也不敢說什么,只能看著二人一獸離開。
竹葉笙依舊和幾人客套著,盡量拖延時間。
而此時,屋內
林付羽依舊昏睡著,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
而岸青嵐被密密麻麻的雷困在房間的另一頭。
岸青嵐站在屋子的另一頭,神色莫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身後有青色的蓮花紋隱隱浮動。
岸青嵐回過神,冷眼望天,寞傾城,你不仁,休怪我不義。
她身後的蓮花紋愈發明顯,漸漸清晰,蓮花的紋路也清晰可見。岸青嵐神色冷峻,將嘴里的血生生咽下,還是有些勉強,畢竟她的魂海還是破碎的,不過,寞傾城,你如此,可曾想過後果?
身後的蓮花紋越來越清晰,連花蕊都是一根根分開的,清晰可數,但蓮花不似之前散發著清冷的青光,它的光泛著一股妖冶的紅,岸青嵐咬緊牙關,還差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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