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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付羽心里復雜地往回走，丹虞山，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之後她去藏書閣翻了很多書，偶沒有一本書有關於丹虞山的描寫。

想到剛剛那個人，林付羽忍不住瘮了下，把小鶯從魂海中提了出來。

「大毛毛？」小鶯疑惑，她睡得好好的呢。

「你可睡得好，我剛剛可差點被一變態給嚇死了呢！」林付羽敲著小鶯的蛋殼，賭氣道。

「大毛毛輕點！殼破了！」

林付羽樂了，上次把木修華的魂器都弄折了，剛剛還把人白羽雕撞得頭冒金星，現在說殼要破了？

「不過，小鶯這是你真身嗎？」

「才不是呢！那次覺得大毛毛有危險就想來保護大毛毛，然後就醒了，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記得自己原樣嗎？」

「小鶯……不記得了，不過，小鶯隱約記得小鶯孵出來後要去丹虞山哦！」

又是丹虞山！

林付羽心一驚，抱著小鶯一路瘋跑回石洞，重新調好結界。

「大毛毛，跑太快了啊……」小鶯有點頭暈。

「沒事，揉揉啊，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地想，然後回答我。」

小鶯一臉懵逼，點頭。

「小鶯活了多久？」丹虞山這種東西，必定是上了年頭的東西，所以許多書里才都沒有記載，而小鶯既然說要去丹虞山取回記憶，只能說明小鶯也是一只上了年頭的法獸。

「唔……好像……記不清了……」

「知道萬靈混戰嗎？」

「……？」

「就是一個很混亂很混亂的時期，所有人都在打架。」林付羽換個方式給小鶯解釋道。

「……小鶯記不清了……」

「丹虞山在哪，你知道嗎？」林付羽又問。

「不清楚……」

「你估計你的記憶會有什么？」

「好像……嗯，好像……小鶯醒來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嗯，小鶯記不清了……」

林付羽默，等於什么都沒有問出來，所有一切仍是未知數。

「大毛毛我們一起去丹虞山吧，小鶯想知道小鶯忘了什么。」小鶯蹭著林付羽，聲音誠懇。

「好，等找著機會了，我們一起去！」她也想知道那些個人啊魔啊神啊的一直向她明示暗示的丹虞山到底是什么地方，而且雖然師姐是為了她好，她也不想師姐獨自把她的一份責任承擔了。

「洗洗睡吧，明天回我老家，怎么樣？小鶯，興奮不興奮？」林付羽把小鶯往浴池一丟，問。

「咕咕……壞大毛毛！小鶯嗆水了！」

「話說，小鶯你怎么嗆水的？」

「……」

次日，天明。

林付羽抱著小鶯，睡眼惺忪地敲開了曲意生的大門。

「小羽啊？怎么了這是？」曲意生驚訝地看著睡眼朦朧的林付羽，「來時有人見著嗎？」

「沒，沒呢，我專挑的，小路。」林付羽說話間就打了三四個哈欠。

「進來，進來，怎么了？」曲意生連忙讓林付羽進去，手指微動，畫了個顯物符，一個木牙床出現。

「再睡會吧。」曲意生扶著跌跌撞撞的林付羽，擔心道。

一坐上木牙床，林付羽一下清醒了，問:「師叔吃早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