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痛。」

「我不怕！」

「我不想做你口中的變態。」

「你不是！」

「……」令戶頗為復雜地看著她，有些心疼，「你還小，這對你不好。」

「你，你……」林付羽似乎沒想到他在為她著想。

「你，你，你放心，我，我不會纏，纏著你，你負責，我，我，我可以養你，養你。」林付羽雙手環著令戶的腰，很認真地說。

令戶臉一黑，剛張口想反駁，卻突然轉念一想，邪魅一笑，道:「那我們立個字據？」

「字，字，字據？」林付羽眼神朦朧，伸手撕下了自己裙擺上的一塊布料，稍微用力，在在指尖逼出一滴血，嘩嘩地就寫好了一份字據，遞給了令戶，「像，像，像個女娃子一樣。」

林付羽嘟著嘴，有些不滿。

令戶臉又是一黑，但難得沒有和她計較。

林付羽這才發現她可以動了。

刺啦，又是很刺耳的聲音，令戶額角忍不住跳了幾下。

林付羽半脫半撕地褪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襯著令戶小麥色健壯的皮膚，很有視覺沖擊。

令戶很想把這死不開竅的給推開！

「你，你，你干嘛推我？！」林付羽不滿道。

「你在干什么？！」令戶的語氣中帶著隱忍。

「我，我，我，我一個女孩子，做，做到這個地步，你說，我，我想干什么？」林付羽沒有絲毫畏懼地瞪著他。

令戶又摟緊了她，阻止她的胡作非為，現在林付羽這個狀態，說什么都聽不下去。

「你，你，你明明，明明忍得很辛苦，你，你也想要啊！」林付羽意有所指。

「乖，我不想對你怎樣，你還小……」

「你才小！」一聽令戶說她小，林付羽立即炸了，挺胸，「我，我，我才不小！你，你，你才小！」

軟軟綿綿的觸感讓令戶幾欲失控！

「你，什么都，不准動！」令戶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沙啞。

「我不！」林付羽在令戶懷中不斷扭動著，想掙脫他的束縛。

令戶覺得他已經在失控的邊緣上了！這死妮子！

最後讓他失控的，是林付羽亂踢時，膝蓋碰著了他的，他不是一個濫欲的人，卻在那一瞬間爆發了，從來都沒有那么希望林付羽是一個大人過。

令戶畢竟是令戶，他以極快速度又反映回來，看著幾乎就要犯錯的自己，苦笑著，抱起林付羽，往屋後的浴池走去。

又是一番折騰。

次日清晨

令戶先醒，看著身上青紅交錯的林付羽，心里有些愧疚，他是不是太過了？明明已經給她吃了解葯，他卻還……

看著一地狼藉，令戶搖搖頭，略微動了下手指，所有狼藉消失不見，他又回頭看向床上。

林付羽仍然睡著，陽光給她如玉般無瑕的面龐鍍上一層淡淡的晶瑩的光圈，蝶翼般的睫毛投下一個扇形的陰影，如詩如畫。

令戶強迫自己轉過頭，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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