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付羽畢竟有些羞澀,吻上了就想離開,但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著的情況下,還能主動,令戶是絕對不會讓她離開,至少不會這么快。
令戶托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林付羽瞪大了一雙鹿瞳看著他,倒不是因為驚諤,只是想看著他而已。
片刻之後,兩相赤,裸,林付羽看著自己的身體,嘟嘟囔囔地說:「還沒好呢……」
令戶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她身上青紅交錯的吻痕,尷尬地笑了笑。
「原本你也會害羞啊?看你剛剛說得那么豪氣,還以為你有多豪氣呢。」林付羽戳著令戶的臉,笑道。
令戶抓住她的手,親了下,將她攬入懷中,黑著臉不說話。
「你憋得很辛苦吧?」林付羽捏著令戶的臉,「昨晚和現在。」
「你還小。」令戶無奈道。
「嗯,畢竟你都是個萬年的老妖怪了。」林付羽小聲道。
「你說什么?」令戶臉一下更黑了,他耳力不僅不差,而且很好。
「呵呵,沒,沒,什么……」林付羽訕訕地笑道。
令戶突然一口咬在她臉上,林付羽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可憐兮兮地哭訴:「你,你,你又欺負我!」
「……你咬回來?」令戶看著林付羽,用一幅理所當然的口氣問。
林付羽抬頭,裝作沒聽見,別起了一個話題問:「昨晚怎么回事?」她的處子身仍在,但她為什么會沒事?她可不會認為是冷離蘇菟手下留情。
「是漁夭。他是一株白池青蓮,他給了一顆蓮子,能解百毒。」
漁夭?林付羽驚了一驚,他是師姐的兒子,他是一株蓮花,那師姐豈不是也是……林付羽正想著,唇上卻一痛,令戶咬住了她的唇。
林付羽像想到了什么,火氣突然上來了,推開令戶,用背對著他。
令戶一臉莫名其妙,怎么了?明明是她想漁夭想出神了,怎么反倒覺得他犯錯了?令戶默默地嘆了口氣,擠到林付羽身邊,問:「怎么了?」
「你,你,你,你早上人哪去了?我,我,我還以為……」
令戶自然猜得出林付羽在以為什么,所以她反應才這么劇烈?
他突然坐起身來,很鄭重地說:「林付羽,你給本君記住,不管是住在你心上,還是睡在你身邊的人,都只能是本君,其余的人,就算你許,本君也絕不允許。」
「萬一呢……」林付羽聲音小小的,那種情況下,以她的性格,很難不那么想。
「沒有萬一,就算是十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億萬分之一都沒有可能。」
林付羽不說話了,背對著他,並不說話。
她不說話,令戶也不說話,定定地看著她。
林付羽被他盯得直發毛,只好又問:「你到底干嘛去了?」
令戶突然瞪大了眼,像終於想起什么似的,很難為情地張口:「早膳。」
林付羽突然笑起來,這都中午了吧?!
「餓了嗎?」令戶關切地問,平常她一日三餐都不肯落下的。
林付羽搖搖頭,她修為雖然不算高,但是幾天不吃飯也不在話下,平時之所以不肯落下一日三餐,只是享受和師姐一起吃飯的氛圍罷了。
「欺負你的人,我會讓她付出代價。」令戶陰森森道,若不是他剛好找到了漁夭,他不敢想象林付羽現在的後果。
林付羽又搖了搖頭,阻止令戶:「你的毒只有她能解。」
「你……」令戶看著林付羽,眼里寫滿不明,她說得對,這毒漁夭都解不了,但冷離蘇菟卻能解。
不過……
「跟你說句話,你別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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