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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又酒後亂性把什么人給強了吧?!……為什么她要說「又」?
林付羽看著自己腰間的那雙手,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男子小麥色的皮膚,雙手環著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胸前,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見他的背部,十分精瘦,線條十分硬朗,沒用一絲多余的贅肉,寬肩窄腰,很漂亮。
她身上衣衫凌亂,半穿不穿的,跟沒有也沒什么區別,身上人更是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林付羽嘴角直抽,仔細回想了一下昨晚最後見的幾個雄性……呃,不會是獨孤鑫吧?那家伙貌似是她最後見的人。
丟人丟大發了!
「我,我會負,負責的。」驚訝和喉嚨痛讓她不由結巴了起來。
身上的人卻沒什么動靜。
不會是昨晚自己吸了他的陽氣這人已經涼了吧?
林付羽正要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沉聲道:「別鬧。」
這個聲音……「大人?」
「嗯。」令戶懶懶地點了點頭,抱著林付羽翻身又睡了過去。
林付羽本來睡醒了,但一躺下又一陣困意襲來,禁不住又睡了。
再醒來已經是月上梢頭
林付羽是被痛醒的。
見她睜眼,令戶說的第一句就是:「獨孤鑫是誰?」
第二句是:「連本君都認不出?」
第三句是:「太沒有防備心了。」
林付羽只能傻笑,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他,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老妖怪,下手還是一樣狠。
見她不答,他也沒繼續逼問。
林付羽這才敢開口問:「什么時候來的?」
「聽你出關就開始准備回來的事,各種大事小事,還好,趕上了,三年了,你也長成了不少。」令戶戲謔道。
林付羽臉一紅。
「這次回來,還是為了這地方的事,魔患越來越嚴重了。鬼域那邊的結界已經擋不了上界的滲透了。」
「那會怎樣?」林付羽心里一驚,追問道。
「不怎樣,除得了魔患就是重新劃勢力范圍,除不了還是重新劃勢力范圍。」令戶淡淡道,玩著她的一縷秀發。
只是除不了魔族大舉入侵,是魔族內部對月大陸的處理;除得了,鬼域的結界也支撐不了,是辰大陸的人對月大陸的處理,從萬靈混戰時期神族想全滅人族就可以知道,這樣的後果慘不忍睹。
林付羽心里一驚,這似乎……比她想得要嚴重,原本以為在這個世界,她只需躲躲女主就好,沒想到會扯上這些。
令戶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摸著她的頭,安慰道:「有些事,在你出生前就決定好了。」
林付羽沉默,令戶也沉默了一會,又道:「丫頭,雙修吧。」
「……」上次不是把這事給揭過去了嗎?
「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林付羽深吸了一口氣,終是將這話問了出來。
一直以來她秉承的原則就是互不干涉,她從不多問關於令戶的事,雖然有時會好奇,但絕不越逾,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她心里一清二楚,如今她這么問,是她真的怕了。
「怎么這么說?」令戶眼眸微深。
「你回答我。」林付羽推開令戶,直視著他的眼睛。
「沒什么瞞著你的。」令戶別過頭,不看她。
「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你的身份!」
「丫頭,有些事你不知道比較好。」
「可是你知道我是知道的!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
「丫頭……」
「……令戶!」林付羽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叫出了他的名字,「你到底姓什么?!」
「……隹。」令戶看了林付羽許久,終是敗在了她堅定的目光下。
「白虎的隹,是不是?!」
「……是。」
「白虎少主,是不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