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心經里卷(2 / 2)

說完,左舞玄扳開其壯雙腿,示意要任伯惇指探其中,任伯惇雖有些討厭對方,但其碩大陽具在眼下姿勢,顯得異乎雄偉過人,平躺於兩側之雄丸,亦顯得格外無辜,瞧得任伯惇不禁暗吞口水,只想一口咬將上去,但左舞玄脾氣火爆,動輒打罵,任伯惇頂頂嘴倒還敢,可其吩咐,他可從不敢違逆,當下以中指輕輕探入左舞玄後庭密里,見其身軀微縮,顯尚適應中,瞧得遭其數落半天的任伯惇,心里微感痛快,進出狠心以中指進出數次之後,方始留意其後庭己全然敞開,指探其中,觸感溫潤濕暖,近小腹丹田處,果有一處微微凸起,反復撩撥之,心底升起某種侵犯羞辱對方的異樣快感。

「別只顧著玩耍,先弄清楚其間構造…」,此時左舞玄突然出聲,嚇得心里正轉著亂念頭的任伯惇,停止作動,只聽其續言道,」男子間交合,重點在於一順字,主因男子後庭內壁柔嫩異常,亦復多皺折,若強行進入,將劇痛難忍,但若能先使其全然敞開,並佐之以相應角度力道,可令對手於幾不感痛楚之情況下,進入對方體內...你要不要試試,可千萬別運動心法,否則會有你好受的,千萬記住~」

對左舞玄,任伯惇可沒那層心障,聞言心想:「這可是你叫我做的,可別怪我~」

對當日被迫**奸家中老爺,其下體處傳來之溫潤緊綳的感受,猶尚記念於心的任伯惇,當下扳開左舞玄壯雙腿,將他直挺如棍的陽具,朝左舞玄全然敝開的後庭處,直挺而入,其勢順滑,其感軟舒,不久便前後沖刺起來,見左舞玄眉間微蹙,顯微感痛苦,有些討厭對方言語刻薄的任伯惇,當下可未覺心有何不忍,扭腰挺進動作,絲毫未見溫柔,見其碩大巨並雄丸隨著自己扭腰動作而前後晃動著,當下既感快意又微覺新奇之際,卻聽見對方不以為意,輕松自在,若無其事地評論道:

「男子間交合之體位姿勢,沖擊深淺,力道輕重,實是門大學門,今天暫且不怪你,關大哥回來了,改天再繼續教你。」

任伯惇見對方氣不喘,言不斷,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可自己卻己累得氣喘如牛,當下不禁感到泄氣。

二人見關鎮遠帶著和煦若春風的笑意,轉進屏風,手底尚拿著本頁面微黃,顯是年代久遠的薄冊,其頁底尚有部份殘破,但紙質一瞧便知上品,理應貴若金泊,尋常人家本不可能擁有,只見關鎮遠將手中薄冊慎重交予左舞玄後,轉頭溫聲向任伯惇笑問道:

「小淳~昨兒晚在樓下睡得可好?」

任伯惇心中暗想,「昨兒整晚在樓下,就凈聽見你們樓上沒間斷的呻吟叫床聲,要睡得著那才有鬼~」,想歸想,臉上可不敢透露半分,當下露出笑咪咪的可愛純真模樣,笑著回道:「關伯伯~小惇從沒睡過那么舒服的床鋪,整晚都睡得很好。」

關鎮遠見狀,模樣果然甚是開心,拿起桌上的杏仁核桃糕,招呼任伯惇吃著,任伯惇邊吃邊心想:「沒想到關伯伯這便相信了,關伯伯果然心腸好,人又老實,難怪老是讓尖酸刻薄的左大叔欺負...真不曉得關伯伯到底看上左大叔那一點...等等~關伯伯不會只看上左大叔那話兒吧...左大叔那話兒,壯觀是挺壯觀的...可是...哇啊啊~我到底胡思亂想些什么,關伯伯怎么可能那般俗氣,我這不就叫做〔以小人之心,度關伯伯之腹〕...」

就在任伯惇一顆小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當頭,樓下傳來關長征恭敬語聲道:「爹~征兒前來向您請安。」,只見關鎮遠情神微掠過黯然,轉頭向任左二人輕道:「我下去見見長征,你們先聊聊。」

左舞玄望著關鎮遠離去身影,半晌後,才嘆了口氣,放下手中薄冊喟聲言道:「關大哥生的好兒子,在武學方面的天份才情,可比關大哥好上太多,原本關家家傳的〔鐵劍訣〕僅勉強稱得上是武林里,以防御見長的一把好劍法而己,可那小子竟能從夜里橫跨長空的璀璨星河,以鐵劍訣作基礎,悟出震古爍今的〔星河劍訣〕,其劍法寓攻防於一身,極是難得,就以他武功及平日作為而論,稱呼他一聲大俠,實不為過,老子私底下其實挺佩服這小子的,只可惜他的個跟關大哥像是同個模子里倒出來似的,既古板又老實過了頭,行走江湖,注定是吃虧的份,當真可惜...」

任伯惇平日少有聽說這類秘辛,當下睜大雙眼,意態興致盎然,滿臉盡是崇慕向往,瞧得左舞玄心里有些火大,過半晌才又說道:「任小子~要不要我傳你幾招散手,好讓你去對付關小子啊~還是我找個機會,敲昏關小子,剝光他衣服,拖來讓你為所欲為~上下其手~如何?」

「左大叔!你...」,任伯惇氣紅了臉,左舞玄見狀,也不再捉弄任伯惇,當下在任伯惇額上叩了下爆栗後才沉下臉道:「既然如此,就別老是提到關小子,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叫人瞧著生氣,小子~你聽好!極樂心法共七重天,依次為〔情難卻〕〔意恍惚〕〔步高峰〕〔氣合〕〔朝天闕〕〔樂無極〕,外加殘破無名的最後一重天,其四重天後的心法因凶險異常,故僅記載於〔心經里卷〕,當年出事之際,我臨危將此卷托付於關大哥,此事無他人知曉,若傳出去,不但你我有危險,亦將連累關家堡,此事,你須得牢記在心,千萬不可輕忽大意。」

任伯惇剛將最後一塊核桃糕塞進嘴里,聞言猛點頭,差點便噎著,只聽左舞玄續道:

「極樂心經講究心法,器質並行,各層功法固各有其修習法門,可獨自修行,漸厚內力,唯有四重天〔氣合〕功法,僅能於二人交合過程里,方能運行,較之於武林其它內功心法,極樂心法算是項速成法門,可由於諸重天心法間,層層交關,若基不穩,動輒走火入魔,其間凶險又遠較他法為烈...」

左舞玄隨意翻閱手中薄冊,方又接道:

」極樂心法最特異處乃在於,僅能由男子修練,若女子修習,必將焚經走火而亡,且一旦修習心法,不旦內力將因之逐步加深,體格氣質亦將隨之變化,實為一門極端奇特的心法,當年門主大哥在一偶然機遇中發現此心經,好奇之下修習後,發現心法竟具有活化男子體內愛機制,進而激發男本能潛力之作用,其理可說是玄之又玄,至今未明。」

左舞玄輕頓後,方又接道:「其次,心法內力運行的脈絡,亦甚奇特,乃主走任督,輔行三焦,自古以來少有武學氣走三焦脈絡,昔日曾與門主大哥就此討論,門主大哥認為氣走三焦似乎有活絡身體各部位機能之功效,但若出錯,輕則神錯亂,重則各部份機能失調,故凡修練極樂心經,視其天賦資質,或發須,或下體,或體魄,或氣質,往往均受其影響,以門主大哥內力之高,識見之廣,其結論應無所誤。」

此時,任左兩人望見關鎮遠返回,左舞玄點頭示意後,方才接道:「可以上所言,於你身上均不適用,我曾嘗試運行內力想替你疏通脈絡,但無論我強加多少內力,均若泥入大海,絲毫起不了作用,故眼下除教導你心法運作外,只好先自他處下手...」

這時回轉卧房的關鎮遠接道:「嗯~昨晚我與小左談論至此,方才發現我與小惇共修尚有項障礙,極樂心法講究雙方水交融,信任無間,我雖非拘僅之輩,但要我全然放下防備,與小惇交合亦有其為難之處,除非能讓我對欲的需索,遠高過情感理智,否則,以我的個,怕也有些問題,此也是小左為何要先由器質方面入手的緣故。」

這番話聽得任伯惇如墜十里霧里,全然不著頭緒,當下膽卻問道:「關伯伯,那是什么意思?」

關鎮遠意態有些靦腆,微笑回道:「那便是...嗯...小惇~你得有本事讓關伯情欲高漲至...只要是男人便成...」,關鎮遠臉微紅,稍停頓後方才接道:「這須怪不得關伯,關伯心中摯愛唯有小左一人,以關伯個,實在很難再與他人親近,這其間,固是為難了你,可天如此,關伯亦無法可想。」

關鎮遠見任伯惇仍是似懂非懂,一臉茫然模樣,轉頭左舞玄笑道:「呵~小左,你找個時間,在我身上示范一次給小惇看看,什么叫欲大於情,其識恍惚之境吧!」

左舞玄聞言微搖頭,輕聲喟道:「唉~關大哥,那實在太委曲您,小左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罷!當年人事,該散的都散了,死的怕也都死了,再深加追究其實也沒多大的意義了。」

關鎮遠微笑回道:「呵~那有什么關系,我們之間還有什么須得計較的嗎?小惇既要作你傳人,這關卡他便也得跨過才行,人生愛欲,本無規范,太著於形跡,反不自然。」

話畢,關鎮遠轉頭對任伯惇微笑道:「小惇~到那時侯,可別笑話關伯模樣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