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給我安全的回來(1 / 2)

隱婚少校 藍家大少 1731 字 2020-09-07

「沙沙,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當年的錯誤,我承認那是我的過錯,曾經年少,也仗著自己是海老爺子的兒子的身份胡作非為,可是誰沒有做錯的時候呢?我不是想要你的原諒,只是希望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聽聞我們曾經有個孩子,我最近這心一抽一抽的。很多話我都想當面和你,可是你卻始終不給我機會。

我喜歡你,從四年前的那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如果當兵是為了追上我媽的腳步,讓她認同我的存在,不如我想改變一個身份,能夠光明正大的站在你的身邊。

我不知道國安局和部隊有什么區別,我只知道,如果脫下了黑道少爺的身份,我才有資格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生活。

我的戰友告訴我,愛一個人,就要融入到她的生活中去,喜歡她喜歡的,做她喜歡做的,培養共同的興趣愛好,有了共同的話題,才能讓兩個人越走越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一起站在國安局的門口,但是冷洛給了我當兵的選擇。

我以為軍人應該是能讓你安心的最佳選擇,所以為了我媽,為了走進你,我當兵入伍。這些話我從來都沒有和你過,可是當我知道你是烈士的後代,當我知道你是因為我而去了國安局,當我看到徐飛把你扔到了李局長的**上,我覺得我罪大惡極。

不是沒有想過給你自由,是我實在放不開了。我喜歡了你四年,好不容易能夠將你設計成我的妻子,我覺得人生圓滿了。可是沒想到,是我帶給了你那么大的傷害。

我走了,基地臨時有任務,去境外維和。趁著這次機會,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和我繼續走下去。如果你真的討厭我,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到時候我去打報告,還你自由,雖然這樣做我很難受,可誰叫是我欠你的呢?

臨走之前,我見過你和我媽相處的畫面了,看得出來,你對她很好。她現在沒人照顧,勞你費心了。沙沙,我其實挺不想失去你的。如果你肯原諒我,一個星期後的回歸,我希望在機場看到你的身影。你要是不來,我也知道了你的決定。

好好照顧自己,為了我這么一個蛋傷心了那么久,不值得!」

葉峰的話完了,陌上沙卻覺得心口堵得難受。

自由?

以前她心心念念的想要偷回那結婚證,如今卻突然間有些猶豫了。

和葉峰四年來相處的點點滴滴,不斷地在腦海中回放。還記得第一次在邊境遇到葉峰的時候,他是那么的邪氣,讓人覺得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人。可是為了妖嬈,為了任務,她守著葉峰,卻在那時現葉

峰其實挺男人的。

現在想來,好像就在昨天一般。

陌上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曾經有過她和葉峰最深的牽扯。

心,很亂,亂的沒有任何章法。

同時也好擔心,擔心一個星期後能否看到他安全的回來。

維和,通常都是最危險的軍事行動。當年她的父母就是在維和中犧牲的。維和的法則中,只要恐怖分子不傷及人命,維和的軍人是不可以開槍的。

這其實就相當於,把軍人當成了肉包子給送了出去,只有在規定的距離內,才可以自衛反擊。

一想到這個,陌上沙的心就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看著鏡子中的倒影,陌上沙用冷水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想著葉薔薇自己一個人還在病房里,關了錄音筆,順著走廊往回走。

高明已經走了,空盪盪的走廊就像是她此時空牢牢的心,沒著沒落的。

行動時都是集體關機的,此時即便陌上沙想要和葉峰些什么,也無能為力。

陌上沙回到了病房,葉薔薇已經睡著了。對她能這樣鎮靜自若的休息,陌上沙自愧不如,同時又為葉峰覺得難受。

他一個人在外面拼命,居然沒一個人擔心他的死活。

心,冷不丁的又疼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靠在**邊睡了過去,或許是因為葉峰的突然離開,陌上沙睡得很不安穩。葉薔薇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陌上沙皺著眉頭,臉色悲傷的樣子。

拿了一條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葉薔薇悄悄地下了**,然後拿著電話去了走廊。

外面的天色剛剛有點亮光,葉薔薇拿著電話沉思了很久,這才撥通了一個很多年都不曾打過的電話號碼。

這個時間點,她能確定那個人還沒醒,可是她卻管不了那么多了。

電話響了好久,終於被人接聽了,當海老爺子的聲音傳入葉薔薇的耳朵的時候,她深吸了一口氣。

「是我,葉薔薇。」

好像是沒有想到葉薔薇會給自己打電話,海老爺子那邊「啪」的一聲,不知道什么東西掉到了地上,然後驚慌失措的:「薔薇?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葉峰去維和了,這次據比較凶險。」

葉薔薇其實早在陌上沙去衛生間的時候,已經打過電話了。

「什么?凶險?凶險的任務怎么讓他去?葉薔薇,你到底怎么想的?那也是你兒子!」

海老爺子頓時著急了起來。

「就因為是我兒子,所以

他才該去。你要是真的疼他,真的為他著想,想個辦法金盆洗手吧。葉峰的身份遲早是他在部隊里的一個隱患,有你這樣的一個爹,他在基地難有所作為。」

葉薔薇的聲音冷的像冰,海老爺子卻冷笑起來。

「 有我這樣的爹怎么了?他的出生不也是你允許的嗎?薔薇,咱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和葉峰沒有關系,他要走什么樣的路,我從來都不攔著,如果你為他好,你就好好的幫幫他。」

「怎么幫?有你這么一個黑社會的爹,是他怎么都洗不清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