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洋洋灑灑的射進一些細碎的陽光時,白靖菲的生物鍾叫醒了她。
「頭好痛,我昨天怎麽喝這麽多。」頭就好像裝了鉛球一樣沈重。
白靖菲在樓上洗漱了一遍,換好了衣服,走下樓。
「小姐,先把這碗解酒湯喝了吧!」張嫂見白靖菲下樓便將一碗解酒湯遞到白靖菲身邊。
「張嫂,我記得我昨晚明明在酒吧,我怎麽回來的?」白靖菲一臉不明白的問著張嫂。
「小姐,你忘啦,昨天可是言家少爺送妳回來的,這碗解酒湯也是言少吩咐的。」張嫂認真的回答道。
「哪個言家少爺啊?」這時的白靖菲頭腦還昏昏的,似乎還沒聽的懂張嫂的回答。
「小姐,h市里還有哪家敢姓言啊!」張嫂回答道。
「言......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