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叫聲,一定急匆匆的跑到他身邊,然後……讓他住口。
「停!住口!喊我干嘛?」
季玉生用著他那雙猶如黑墨的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神,看向矮他一頭的葉伯亭,這張小臉兒,想念已久了!
葉伯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季玉生。
「我找你有話要說。」一如既往的沉穩語態。
「我和你沒話要說。」板著一張小臉,葉伯亭冷淡道。
季玉生就那么直視葉伯亭的側臉,一分鍾沉默。
只需一分鍾就好,他得調整心態。
他那顆心,其實一直對丫頭軟著,易碎、傷痕累累:
「亭子,我在京都黨校學習,為期一年,每個月都有一天假期,我很有恆心以及……勇氣。
我三十六歲了,不像你們大學那些男生,被拒絕後不了了之。」
葉伯亭怒了,這人不就是無賴嗎?強調年齡不如直言不諱說自己臉皮厚!
可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無法用「無賴」等字樣對著季玉生說出來,或許,她了解他不是吧……
葉伯亭一副十分不樂意的架勢爬上了車,那種摔車門的態度就似在告訴季玉生:「趕緊說、就一次、說完再也不見。」
吉普車拐進了早已偵察過的死胡同,季玉生要按照方案進行。
「這是哪?前面沒路了!」
「撞了南牆才有出路!」
葉伯亭在車停下的時候,想脫口而出「你沒毛病吧」時……
「唔……唔……你……唔……」
深深切切、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亂了、瘋了、又如第一次一樣,葉伯亭招架不住了。
季玉生固執的男人氣息,足夠熱的讓葉伯亭發燙。
葉伯亭在唇齒間感覺到了他的「灌溉」。
季玉生把此刻當幸福,幻想終於不再是奢求,他和她都能從頭再來了。
專注、熱切、有想要融化彼此的**,他希望再瘋狂一些。
粘上了,摘不掉了……
季玉生失去了理智,頭發被葉伯亭揪住,真是是揪,那種要揪開他的想法,可越是這樣,季玉生越覺得一定要占有。
丫頭不是在降溫,是要讓他粘上她後,從此飛蛾撲火般傾注所有。
葉伯亭的雙手慢慢撒開,她隨便他了,心里是滿滿的失望!
只為這個嗎?降低品格耍無賴只為這個嗎?
男人啊,真沒勁!都一樣!
……
「同志,你車停這,找誰家……」京都大媽在全國出了名的熱心腸。
大媽問句里的「啊」還沒說完呢,敲車窗戶的動作頓住,看清車里的景象後「媽呀」一聲:「怎么不把你們抓起來呢?真是沒有王法了!現在的……」
大媽被季玉生瞪走,胡同口傳來她接著的嚷嚷聲:
「開吉普了不起啊?開吉普就能隨便瞪人啦?當胡同口是你們家炕頭啊?你看那羞人的事兒吧……再不走,我去舉報……」
季玉生轉過頭,他本以為是面對尷尬而慌亂的葉伯亭。
「啪!」
清脆的巴掌聲,季玉生的頭又側到了一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