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窩里?在黑暗里?才能得到對方嗎?
季玉生偏不!
他要讓葉伯亭這次親眼瞧著。仔細瞧好了,認認真真的回應他,清楚明白的看著他是怎么占有她的!
摻雜著彼此身上的味道,季玉生踹開了身上的被子,借著之前已經占有過的潤滑,季玉生再一次摟著葉伯亭的雙肩,合二為一……
「你!」
「你話太多了!」
季玉生的新房里,窗欞處掛著的風鈴,風鈴隨風漂盪,秋高氣爽,床上的兩人上下浮動、左右搖晃。
兩個人卸下了白天所有的偽裝,回歸到了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啊!」
「喊,喊給我聽!丫頭,乖。」時而跌宕起伏,時而慢慢磨蹭碾壓。
「嗯,嗯,你別……」
「這樣好嗎?那這樣呢?」
季玉生忽然抬起了葉伯亭的雙腿,雙腿搭肩,硬是掰正了葉伯亭的頭,四目相對看著,不忘提醒:
「食色性也,這是人類本能。別躲,我要你看著合二為一的地方!」
「你!」
葉伯亭臉色紅潤的嚇人。
季玉生覺得很奇妙、美好。
他希望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時刻,葉伯亭都該放肆的大哭大笑、大聲叫!
包括現在,忘掉所有的一切煩惱,那樣的丫頭,才是真正的葉伯亭。
兩雙手,十指交叉交纏,
季玉生賣力的調動起所有手段,他希望葉伯亭白天夜晚都該明白,他才是她的唯一。
她嘴上可以不承認,但他要在她的心里駐扎,長居久安。
來之前,季玉生扮可憐。
他告訴葉伯亭:「我買了新房,不大。我現在管仨人了,終於有了點兒小職權。」
葉伯亭裝傻質問:「為什么是我?怎么就忽然買房子了?」
「有家了,不想漂泊了。你第一個去,我至少能告訴自己,不是在蹉跎歲月。」
怎么被話不多的季玉生勸來的,葉伯亭自己都不清楚。
回想起來就是吃著季玉生張羅的火鍋,在這個還散發著木頭家具味道的新家里,吃的大汗淋漓。
幾盞很符合她審美的床前燈亮著,窗簾浮動,昏黃的燈光下,倆個人飯後坐在爐火處,手里都拿根筷子插著個饅頭烤著,爐子里還扔著紅薯,烤熟的紅薯味道飄散滿屋。
葉伯亭本以為會尷尬,會按照以往經驗冷場沒話題,會被季玉生的「急功近利」給嚇到,還有一種可能,他還非常有可能動手動腳占便宜。
然而讓葉伯亭放松下來的原因是,季玉生並沒有。
季玉生談論自己讀書時期的事情,講自己的過去。
擺在明面的奮斗史,讓葉伯亭這個聽者都似跟著一起走過。
似乎親眼看見了季玉生那些起的比雞早的日子,聽到季玉生一次次升職的橋段,她跟著心里暢快。
季玉生把自己剖析的很徹底,或者說掌控剛剛好。
他們啃著紅薯喝著白酒,想要酒上頭,彼此都得聽得心悸、感嘆、唏噓。
他把自己的內心黑暗處赤城袒露,講述叛逆期在半夜三更會圍著操場瘋跑,不甘心自己的努力被有家世的小子輕松超越。
還有他一次次裝孫子點頭哈腰的經歷。
葉伯亭伴隨著那些講述的場景,喝多了,拍季玉生的肩膀鼓勵了,對季玉生提出親親臉給個鼓勵配合了。
後來的發展,自然混亂了。
葉伯亭心里清楚,這個男人不是什么小青年,他很有辦法。
說話做事總是能撓到她的癢癢處。
還有習慣,習慣他相陪,習慣有事情找他去辦,習慣一回頭,他站在她的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