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六章 錯綜復雜的愛與恨(二更)(2 / 2)

「一個女人好大的力氣,瞧瞧那個,打的那個慘呦!還躺在地上起不來吶!」

以及新上任的醫生護士在得知葉伯煊的身份時,他們的唏噓驚嘆聲:「居然是院長的兒子。」

覺得諷刺的不止是夏天,還有葉伯煊。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明明只是兩個孩童同時生病趕巧而已。

有誤會那就等他解釋,心里不痛快那要學會壓抑,否則人為什么被區分是否滿了十八歲要負刑事責任!

面對軍區醫院的士兵們對他敬軍禮,那個鏡頭,葉伯煊恨不得撕爛自己身上的軍裝,他為這一切無言。

當葉伯煊看著士兵們在敬禮後,目光犀利的盯住夏天,似乎在向他這個軍銜更大的長官宣告:夏天只要再動手,就會按照違反紀律、擾亂軍區秩序、尋釁滋事而行政處罰。

葉伯煊有了動作。

他雖分不清到底是因為什么妻子變成了瘋子的模樣。

也不明白又是因為什么,局面變的不可控制的程度。以至於夏天情緒崩潰,寧潯漪受傷,隔著一扇門,兩個幼童病了,現在又是幾層樓的病人和家屬聞聲觀看。

無論是什么了,無關誰對誰錯,葉伯煊只知道,只要他在,誰也不許碰夏天、不許討伐夏天、不可以指責他懷里曾經積極向上的女人。

如果有錯,那么在他,他接住一切處理結果!

我是你的男人,永遠在你身後,不需要理由,這就是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葉伯煊的表情正顏厲色,眼刀子甩向所有人,可手上的動作是加大力度地擁住夏天。

他對著士兵們,第一次不講道理的擺出身份,並且在眾人面前表現的毫無是非觀念,當上了紈絝大少:

「趕在我面前動手?都給我滾蛋!立刻、馬上!」

他一只胳膊的力度壓制夏天,讓她動彈不得,而此時的夏天由於用力過猛也早已虛脫。

另一只手把夏天的臉按向自己的前胸。

所以人都可以看他、可以看他身上這身軍裝指指點點,但他不允許任何人看到夏天此刻狼狽的模樣。

再抬頭間,葉伯煊眼神看向和他母親共事幾十年的內科主任,對方沖葉伯煊點了點頭:「都散了吧、散了吧?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啊!」

兒科王醫師也配合著招手喊護士:「看什么熱鬧!一個個有那么閑嗎?!」又指向寧潯漪:「趕緊把她扶屋里來,你兒子蕁麻疹!你到底治不治?!」

而葉伯煊已經單手半抱住夏天,夾著往外走,還不忘伸出另一只胳膊把鬧鬧扛著放在肩上。

夏天邁著機械的步伐,她被一路半抱著拖走的腳印,留在了她和她兒子的傷心地,她看起來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

緣定三生,一個十六歲脫胎換骨的姑娘,來到了這個世間。

她本是冷冷清清的眼神看世界,卻是失而復得有了家人,明眸如水掏出整顆心去對待每個人。

十八歲那年,她嫁了人,於千般寵愛嫁進高門。

戰戰兢兢陪伴公婆,替夫行孝、送走老人,陪著葉伯煊走過最難的事業失重期。

行走在名為「優秀」的那條路上。

二十歲生了龍鳳胎,那是她的心和血相融孕育的珍寶,無論發生什么,她都不希望在孩子的眼前。

可今天,在她二十三歲這一年,她親手打破了一切。

才二十出頭,一路走來,歡笑、淚水浸滿骨髓。

恍然一夢,何處天明?(未完待續。)

ps:昨晚我老公請我吃飯,我一瓶啤酒下肚後,略顯深沉的談起了本書。我告訴胖卡卡,如果是我,我感同身受的去設想,就是以上我寫的。胖卡卡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聽完我的前情介紹,他給了我兩字評價:真實。他抿了口礦泉水,盯了一眼我的啤酒瓶,多說了兩句觀點:其實男人也有這樣的,我那樣的工作環境,十幾年間女人不論,還有男人去鬧事兒。他們不知道鬧完沒好嗎?清楚!也許這就是人的感情思維。我聽後干了杯中酒,當即決定: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