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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這個吻對於樓少御來說算是意外的驚喜吧,只不過他自然不會滿意這個一觸即離的吻的。

「阿遠,你這個補償太輕了,我不滿意。」樓少御淡笑著說完就從座位上做起來撲過去扣住寧遠的後腦勺,將他的唇按在了自己的唇上,輕輕的撕咬舔舐,靈巧的舌撬開對方的牙關進入到里面攻城略地,在寧遠的口腔中他品嘗到了淡淡的酒味。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由於嘴一直張開著無法吞咽,有些許透明的銀絲從嘴角滑出,還有寧遠越來越粗重的喘息昭示了他開始缺氧的事實,由於缺氧大腦的反應也都遲緩了許多,眼神開始迷離看起來有些不知所謂的樣子,臉頰微微泛紅。

也許樓少御也意識到了這個吻似乎進行了太長時間,終於好心的放開了寧遠。樓少御一手摟著寧遠的腰另一只手還放在寧遠的後腦勺上,此刻他自己的呼吸也略顯急促,低下頭看以及有些脫力微趴在他懷里的寧遠,為了加快吸收氧氣此時寧遠的嘴唇微微張開,渙散的眼神眼睛上也蒙上了一層水汽,他還能感受到對方此刻急速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撲通……

眼下的氛圍實在是好,讓樓少御覺得如果他不做點什么簡直就是對不起上天給他安排的這個機會,他彎下身抓住寧遠的兩個腿彎往上一提,由於下盤不穩本能的寧遠的手臂就牢牢的勾住了樓少御的脖子好給自己的身體找到平衡點。這樣一來就成了寧遠雙腿岔開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樓少御腰間的姿勢了,顯然樓少御是故意的,這個姿勢讓寧遠的臉臊的通紅,可他就是牢牢的扣住寧遠的腿彎不松手,這樣的話為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寧遠就只能選擇牢牢的抱住樓少御的脖子。末了樓少御還還說了句:「抱緊了,你要是一松手肯定掉下來。」

樓少御就以這樣的姿勢一路將寧遠抱到了卧室,在走回卧室這短短的距離中,隨著樓少御每一步的邁出寧遠都能感覺到某個地方在逐漸抬頭,隔著衣物頂弄著他。

一進到卧室樓少御就將寧遠扔上了床,撕扯對方的衣物准備進入正軌,很奇怪的今晚的寧遠沒有過多的掙扎,就連最後的關鍵一步也沒有往日那樣嚴重的顫抖,只是在被頂住入口時渾身猛地一僵輕微的顫抖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種後就很快的就放松了下來,接納了對方。

整個頭部都埋在枕頭里,寧遠也不知道為何今日他的身體對這件事情沒有了往常那樣嚴重的排斥,他想或許是因為之前跟沈大哥喝的那些酒的原因吧,不過這也算是個值得慶幸的好的開端吧……

雖然寧遠的身體不想往日那樣排斥,但並不代表他就能得到多少歡愉,他只是在忍耐,最終在即將做完的時候他昏死了過去。雖然樓少御的動作很輕柔可是寧遠就是覺得有若有似無的痛處向著他襲來,就像是被利器割傷的那種感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額間沁出了細微的冷汗。他將整張臉完全的埋在枕頭中屏住呼吸和那些精神上的痛處做斗爭,他這樣的動作就使得整張臉被憋得通紅。

完事之後樓少御將寧遠的身體翻了過來,看他臉部潮紅額頭上還有細密的汗水,他以為那代表著的是激情的愉悅,他吻了下寧遠的眉間然後將累壞了的寧遠抱起來去了浴室。

寧遠是被噩夢給驚醒的,他夢到了死前的那些事情,他夢到了狠狠捅進他體內的冰冷的刀鞘。

「不!!!!!!」寧遠直接驚的做了起來,發現是做夢他努力的平穩自己的呼吸,這個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了,樓少御推門走了進來,擔心的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