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帥哥哥(1 / 2)

她面露彷徨之色,顯然在思量我話里的真假。

我點了點她的額頭道「還有,以後在別人面前可以稱呼我為馬老師,私下里不許這么叫,知道么還有,如果有誰欺負你,你必須告訴我,不許隱瞞,聽到沒」

我這句話霸道中帶著溫柔,劉嵐一下子被我鎮住,愣愣地點點頭,連哭都忘了哭。

我伏在她的嬌軀上,和她頸項交錯,她的酥胸和我的胸口,兩顆蓓蕾微微磨挲著我的小櫻桃,那感覺令人神魂顛倒。

「馬……」

她剛開口便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改口道「宏哥疼么」

她邊說邊用涼涼的手指輕輕撫著我那背上的抓痕。

我在她耳邊低語道「疼也值得。」

我呼出的氣直往她耳朵里鑽,使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想要躲開,我見她那小巧玲瓏的耳垂很是可愛,跟上前一口將它含在嘴巴里,溫柔地吮吸著。

「癢,咯咯。」

劉嵐禁不住笑了起來,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開,我哪里會這樣放過她,依然跟著輕輕吮吸著。

看她這樣子,應該已經因為我剛才的一番話釋懷,而下面估計那陣劇痛已經慢慢消散了,接下來只要挑起她的,那舒服的感覺肯定會將疼痛所壓住。

我放開劉嵐的耳朵,雙手捧住她的俏臉,凝視著她略微躲閃地眼睛道「嵐嵐,我愛你。」

說完,我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她被我這句話所打動了,雙臂慢慢環在我的脖頸上,慢慢回應起來,突然我感到嘴唇一癢,一條軟綿綿的香舌怯怯地伸過來,我大喜,連忙張嘴將之含住,細細品嘗。

我的兩手也沒閑著,一手在她嬌軀上游走,另一只手順著她的腰肢滑下,將那又翹又軟的臀瓣抓在手里輕撫慢揉。

很快,她的體溫漸漸升高,鼻子噴出的氣息愈發急促,柔軟的嬌軀也輕輕扭動起來,我插在香泉里面的凶器感到有股細流緩緩流動,香泉口也如同嘴巴一般微微張頜,刺激地我的凶器舒服極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摟住她的兩瓣蜜桃臀開始向前聳動屁股,香泉里早已被她的一血和花蜜浸潤地滑膩無比,凶器一次次緩慢向前推進,我注意到劉嵐的眉頭時而皺起時而展開,顯然破開之痛猶在,不過並沒之前那么痛,快感和疼痛相互並存著。

就這樣在一次次努力深入中享受著這種游戲所帶來的快樂,我的凶器漸漸地深入到香泉深處,由於體位的關系,凶器根部只留下兩公分左右在香泉外面進不去。

劉嵐從最開始若有若無的哼哼聲漸漸變成喉頭深處的嬌吟,看來快感已經完全將她包圍,所余下的那點疼痛早已不復存在。

由於體溫升高,我們身上早已布滿汗水,我暫時把粗長的凶器從她香泉里拔了出來,在分離的那一刻,緊密結合的地方發出清脆的一聲,就像是剛打開的紅酒,羞得劉嵐眼睛都不敢睜開。

我把車上的空調打開,調成送風模式,這樣既不會因為太冷而感冒,又不會很熱,兩人做起來也很舒適。

我轉過身來把她的雙腿舉起來,腿彎擱在肩頭,一手摟著她那修長的大腿,另一只手壓著凶器抵在那依然張口的香泉口,身子慢慢向前一挺,就見大小花瓣漸漸被凶器帶著凹陷下去。

插到盡頭後慢慢向後拔出,兩片粉紅的花瓣也被慢慢帶出來向外翻開,同時被帶出的還有一些血和花蜜混合的澹紅色漿液。

我那粗壯的凶器上也沾染許多紅漿,看得我渾身舒爽。

我雙手摟住她的雙腿向前聳動,由慢到快,深入淺出,凶器根部吊著的核彈隨著我前後的運動前後擺動,每一下都打在劉嵐的股溝上,股溝早已被浪水打濕了,我的核彈也因此也沾滿了浪水,核彈和股溝撞擊之聲啪啪作

響。

凶器在滑膩緊致的香泉也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與劉嵐的婉轉嬌吟相映成趣,幾種不同聲音使得整個車里合奏出一首優美的交響樂曲。

優雅的和旋,動人的舞姿以及腥香的男女混合荷爾蒙給幽靜的黑夜增添不少色彩,在這種不可言喻的意境下,我的大腦已然放空,完全沉迷在這種運動帶來的愉悅之中,而劉嵐成為我的又一個女人,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不過再美好的旅途都有終點,隨著時間的推移,劉嵐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栗起來,柔軟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上下擺動,臀部一上一下地迎合著我沉重地撞擊。

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劉嵐的雙頰浮上一抹暈紅,如絲的媚眼微微睜開,喉間的嬌吟也越來越大,臀部挺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香泉中柔嫩的褶皺一緊一松,力道越來越大,花蜜隨之越滲越多。

雖然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但也能感覺到她即將進入高朝。

我也被她如同會吮吸的香泉刺激得無以忍耐,為了方便沖刺,我把她兩條腿從肩膀上向前壓下,使得她的兩條腿呈型張開。

我掐住她的纖腰,下身完全壓在她的兩條大腿上,提臀挺腹快速沖刺,以每秒兩次的深入深出的大開大合之勢吹響沖鋒號角。

「宏哥啊……宏哥。」

劉嵐舒服地叫了起來,香泉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高,吸吮的感覺也愈發強烈。

我也一邊沖刺一邊忍不住叫道「嵐嵐,我愛你……我要你……」

「啊……宏哥我不行了啊。」

劉嵐突然腰部猛地向上一挺,修長的脖子向後仰起,喉間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叫,香泉肉壁猛然一緊,香泉深處涌出一股濃濃的暖流盡數澆淋在我那碩大的槍頭上,我的槍頭被她這么一激,頓時感到腰部一麻,強烈的快感順著後背直沖大腦。

我用盡全力猛地向前一挺,凶器抵達她的香泉盡頭,積攢的濃漿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薄而出,盡數澆灌在花宮入口的花心上。

「啊。」

我仰頭一聲怒號,渾身如同篩糠一般顫動不已,劉嵐也被我燥熱的液體一燙,高朝又一次抵達巔峰,同樣發出一聲長吟

「啊。」

十來秒後,我無力地癱軟在劉嵐的身上,與她兩唇相接,享受著高朝後的余韻。

這一做就是半個小時,月上枝頭,蟬鳴聲聲,天地一片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