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相當於人們人類的玩寵。」碧女緩緩道。

「玩寵？」東方笑塵眼角抽了抽，仔細的咀嚼這兩個字。

「不過，我不會讓你一輩了如此，等到我能回到天瀾的時候，就會解除這種禁錮。」碧女也不想多和他解釋，關於這個祭品的事情，反正她也沒有吸干他的血，再吃了他的肉的想法。

「好。」東方笑塵沒有過多的猶豫，點點頭應了一聲。

「你不再考慮一下？」

「好，我考慮一下」東方笑塵笑著說道，然而下一刻，他馬上開口道，「我考慮好了。」

碧女抬頭，這一次真正的審視著這張容顏，鮫人本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物種，她的世界里，從來不缺乏俊美的鮫仆，今天才發現，原來這個人類也異常的俊美。

東方笑塵發現，她的瞳仁正在一點一點的縮小，最後成了一粒寶石一樣的藍，他突然有一種念頭，不會她這個樣子才是正眼看人吧？

「你以前，有沒有看過我是什么樣子？」

「沒有，鮫人的眼睛不像人類，你對我來說，我不想看你們的時候，你們只是一個虛幻的影了罷了。」

「那你是怎么辨認我們的？」

「氣味。」

東方笑塵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抽了嘴角，「你現在知道我長什么樣了？」

「知道了。」碧女收回目光，指尖一劃，指腹上冒出一滴幽藍的鮮血，她抬起手，輕輕的一彈，那滴鮮血頓時升到空中。

那滴血停在東方笑塵的額前，突然泛起淡淡的金光。

東方笑塵只感覺，一股冰冷的氣息落在他的額前，他抬手一摸，那滴血已經消失不見，他看不到他的額前的情況，只覺得好像有一道幽藍的光閃過。

碧女拉他的手，對著他的胳膊就要俯身咬去。

「等等！」東方笑塵突然阻止道。

「你反悔了？現在容不得你反悔了。」碧女的眼中閃過一絲幽藍的光芒。

就算是東方笑塵不是鮫人，此時也能感覺到她的不悅。

「我怕疼，咱換一個地方，來，咬這里。」他歪著脖子，指了指自己的脖間。

碧女的神色緩和了些，朝他的脖子貼了過去。誰知，剛剛湊近，便被他摟住，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唔」她感覺一陣缺氧，想要推開他，才發覺他的力氣那么大，正在她要控制他的時候，他突然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

她連忙伸出伸頭，想將他驅趕出去，可是卻被他抓住機會，直接含住她的舌尖。

陌生的感覺讓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記了現在要怎么做。

東方笑塵越是吻越是無法控制，他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她的皮膚是那種冰冷的感覺，卻無法消退他的火熱。

碧女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火熱的感覺，可是越是被他親著，越是沒有力氣。

終於，他的吻錯開了一些，順著她的臉頰朝她的耳邊移去，她控制不住的張著小嘴，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就在被他吻的快要神智不清的時候，她終於側過臉，朝著他脖子咬了過去！

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彌漫開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香甜，這是她第一次嘗到人類的味道，原來竟是那么的鮮美。

並不是所有的鮫人都以人類為食，只有那種被驅逐的惡鮫才會如此，但是碧女為了恢復傷勢不得已破了戒律。

初嘗鮮血的味道，她有些控制不住，嘴巴對著被咬破的傷口，用力的吮吸著。

癢癢的感覺代替了那份疼痛，東方笑塵迷失在這種感覺里無法自拔，也許就是這樣感覺，才能讓他有著強烈的反應。

他覺得自己的一些癖好從來都不是一個正常的人該有的，現在他覺得他更加不正常。他將臉埋在她的脖間瘋狂的吻著，也如野獸一般撕咬起來。

君行之休息了片刻，便起身來，他不太放心碧女，想要過去瞧瞧，誰知才推開房門，就被眼前凌亂的場景給驚呆了！

「東方笑塵，你個畜生！你在做什么？」他猛喝一聲。

這一道突然傳來的聲音驚醒了瘋狂的兩人，碧女抬起頭，唇上還帶著一絲血跡，東方笑塵更是回味的抿著唇，絲毫沒有一絲尷尬。

「碧女……」君行之又豈會不知道碧女做了什么。

「王兄，他是祭品，我在吸他的血的時候定了契約，他心甘情願的。」碧女慌亂的朝君行之解釋。

「對，祭品，玩寵。」東方笑塵絲毫不以為恥。

「玩你妹啊！」君行之忍不住大罵出聲。碧女縮著魚尾，低頭不敢再看君行之。東方笑塵顯然不知道這之中還有內幕，只以為君行之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禁忌之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