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所謂雌雄性鑒別理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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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在聽到祭司聲音的瞬間,原非轉頭立馬朝小一問道:「小一,怎么回事?」

而族長聽到了祭司的命令,看到了原非額角沒有任何的圖騰顯現,驚駭之余立馬拎起了尖銳的長矛朝原非戳下,只不過長矛被岐伸手的胳膊半道抓住,空氣中的氣息焦灼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他怎么會沒有圖騰出現?!」

「沒有圖騰?!天哪,他是不是被父神遺棄了?!」

周圍的人群竊竊私語,頓時亂麻麻的一片,無數的視線掃視到原非的身上,視線帶著恐懼、害怕。

小一抖著身子,蠟黃的臉略顯呆滯:「阿哥……沒有圖騰,什么都沒有。」他說著聲音顫抖,忽的抬起手指捧著原非的額角擦了好幾下:「怎么會沒有?!什么都沒有。」祭司洗禮了沒有任何圖騰,他們會把阿哥當成什么……會殺了他嗎?!

額角的皮膚被擦過,火辣辣的痛感,小一似乎要把原非的皮膚刮掉一樣,原非在一怔過後,面上肌肉一凜,腦袋竟然放空了,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他原本的計劃是利用炎夷部落分配挑選的方式,讓其他人先消耗岐的戰力,最後自己收拾一下爛攤子,挑戰他,戰勝他,至少通過這樣的方式,對於崇尚力量的炎夷部落來說一個有力量的雌性他們並不會選擇割掉他的腦袋,而他打敗了岐,那么他們四個的分配權就變成了自己。

不算完美的計劃,甚至說的上有些不合理,但是是目前原非能想出比較有利於自己的方式,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一個雌性的基礎上。

所以當祭司洗禮之後,他的額角沒有出現圖騰,那全部計劃都沒有了可行的基礎,甚至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偏離了。

因為炎夷部落顯然不需要一個其他部落的雄性,這在河刺刺部落被攻打時,炎夷部落的族長已經說過:「雌性和沒成年的帶走,剩下的全都殺了。」

在原始蠻荒世界,洗禮之後沒有出現圖騰是個怎樣的存在?從未出現過的異類,他還能活下去嗎?

原非腦袋一激靈,在幾秒的時間里思索了一下,甚至沒思索出解決的方法,仿佛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不詳之人……」祭司晃晃悠悠帶著恐懼的聲音傳來,原非瞬間就抬頭看向他,沒有思考過片刻就脫口而出,聲音帶著震懾:「你是祭司,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知道什么是不詳之人嗎。」他說話不自覺帶了前世陳述屍檢報告客觀又強硬的事實時的氣勢。

祭司接下的話被一下遏住,他抓著骨棒的手有些微不可見的顫抖。

而另一邊,族長和岐對峙,長矛被岐捏住,族長手臂蓄力,眼眸注意著祭司和原非的情況。

原非深吸了口氣,腦袋一團亂,旁邊的小一幾個抓著他的胳膊抖著身子,手臂上滴答的眼淚滴落在手臂上,微涼的觸感,讓他的神經一下一激靈:「乃大是不是你的緣故?」原非不禁懷疑除了綁定一個系統他和原始蠻荒的人沒有任何區別,而且不說其它,這具身體是實實在在的蠻荒人,沒有圖騰……這不合理。

無端背鍋的乃大:「……我不是,我沒有,原非,這不賴我,我什么都沒干。」它顯然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系統和宿主雖然是綁定的關系,但不會影響宿主的體質,它一時懵了,沒聽說過干它們這行的前輩遇到過這個情況……

腦袋里神經似乎全部都擰在了一起,原非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穩下來,隨即抬起頭,深深的頸側的線條勾勒出清晰冷硬的弧度,他看著祭司掛在頭上的骨飾品,企圖和祭司對視:「祭司,你確定我沒有圖騰,而不是圖騰淡的看不清?」

原非的幾句話落地,祭司明顯陷入沉思,他接著說道:「祭司,你洗禮了不會沒有圖騰,我相信我只是個繁衍能力十分差甚至完全沒有繁衍能力的雌性。」原非侃侃而談,仿佛陳述著一個十分客觀有理的事實,讓人不容反駁。

周圍沉靜了一下,原非覺得剛要松一口氣,誰知岐那邊已經松開了與族長的對峙,他看著原非默不作聲,剛硬如削的額骨似乎變得柔軟隱隱還帶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色,使得他黝黑的皮膚更黑了。

直覺敏銳的原非心底突兀的滑過一抹不安的異樣。

祭司發出聲音:「你是不是雌性看一下就知道了。」

原非:「……??」看……看什么,看哪里。

祭司朝岐道:「他是你挑中的雌性,你來看。」

接下來發生的原非敢保證是他在原始蠻荒遇到過最操蛋的事情了,他腳踝彎曲,線條折疊成一個柔軟的弧度,緊緊的抵在岐的肌肉結實的肩頭,另一只腳足底直接踹到岐的臉上。

原非罵道:「滾開!」

小巧的足底似乎帶著一股樹葉的清香,岐鬼使神差的伸出厚實的大舌頭舔了一口,瞬間激靈得原非把腳一抽,瞬間抬起直接踹向岐的下頜:「神經病!」

原非怒罵,平時淡漠的臉龐此刻充滿了憤怒,臉頰上多了一絲血色,使冷漠的五官更分明了些,讓岐看的眼睛更直了,大手擒住他兩條玲瓏如玉的腳踝,一手朝原非的獸皮短褲伸了過來,力量極大,不容反抗。

「不用看,我沒有圖騰,當然不是雌性!」原非掙扎的吼出,原始蠻荒的雌性屁/股花沒毛,這見鬼的理論他怎么現在才知道,難道非得要掰開屁/股,看一看瞅一瞅有毛沒毛,踏馬的真是狗屁的鑒別理論,長不長是和身體內的激素水平有關,這是科學的理論,不是什么鑒別雌性雄性的理論,何況他有還是沒有他又沒細細的觀察過,誰會有事沒事去看自己的屁股花!

岐停了下來,一瞬間臉上閃過一抹失望,但馬上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他沒有懷疑原非的話,依依不舍帶了絲留戀的把原非放開,朝祭司正色道:「洗禮有問題,祭司,請你重新給他洗禮。」

隨後岐半跪在祭司前,撈過那個紅形骨碗,直愣愣的遞到祭司被骨飾品遮住的頭面前:「祭司,重新進行一次,剛剛一定是風太大,你太緊張了。」

祭司:「……」你看都沒看他的屁/股花,他說什么你都信,反過來質疑我的洗禮?!風太大會使我緊張?

岐說著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隨後又把骨碗一移,移到自己的面前看了一會,沉悶厚實聲音帶著真誠:「這個東西需不需重新弄,會不會失去效用了,我重新去弄……」

「哐」的一聲,祭司手中的骨棒打到岐的肩上,頂端鋒利的倒鉤勾到了他的後脖頸處,鋒利得立馬劃拉出長長的一道血痕凝出一滴暗紅的血滴滑落到的後腰處,淹沒進了獸皮裙。

「岐,你在質疑我!」祭司發出陰森憤怒的聲音:「我是部落的祭司,沒有人能質疑我,特別是你!」

岐抿著嘴不說話,高大壯碩的身子一動不動,他不反駁,但他也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