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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小屋內靜了良久。

「誰傷的她?」他淡問。

縝樂道「奴才不知…」

「青時唄!」屋頂突然傳來回答「他就愛拿甩針扎人。」

縝樂愣的抬頭看去,屋梁上竟坐著一紫衣男子,對上他的視線後,對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當扎進肩膀的銀針被醫女拔出來時,葉未言的靈魂好似也跟著被抽走了,那一瞬間產生了自己站在系統空間的錯覺,回神後簡直痛得無法形容。

呆呆躺在床上時,葉未言發現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做過最多的事就是躺在著,而排名第二的,便是念想著梁徹什么時候過來探望自己。

生悶氣的人,會不知不覺間噘起嘴來,這就是紀執恆現在的寫照,自回到宮中他便一直如此,什么都不肯理。

時間一長,葉未言也不高興了「哀家傷痛中,皇上在旁邊擺張臭臉什么意思?」

紀執恆動了動牙齒,問道「母後何時與琴師有的交情?」

「你是在質問我?」葉未言暗笑,也是,赤楊格選擇救她而不是他,他心里自然不爽。

「沒有。」紀執恆嘴上否認,卻是微抬臉顯出高傲模樣。

當時赤楊格為什么救的是她?這個問題葉未言並不是沒有思考過,回想當時的一幕,她猜,因為針是朝她的方向飛來的,再者,他易容過後赤楊格沒有認出來。

連她都能猜出來,他居然想不明白在這里責怪她?嘶,可能戀愛中的男人腦子不夠用,更何況是腦子平時也不怎么夠用的紀執恆。

「哀家那種吸引人的魅力是天生自來的。」既然如此,她壞心的故意氣他「赤楊格若執意追求,哀家會考慮考慮納入裙下。」

「楊花心性,朕可是記得母後之前一直纏著梁大人呢,怎么現在人失蹤了您老人家也見異思遷了?」

楊花心性,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大的侮辱。葉未言氣得抬手指著他,手指顫抖「不孝的家伙,為了一個男人竟敢…」

紀執恆打斷道「反正你又朕的不是生母。」

葉未言原本是演戲呢,這下真氣著了,背過身不想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