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正常,我第一次看見這么年輕的小子能進這里來,竟然還不害怕。」一名獄卒說道。
「的確有點邪乎,小子,你什么人?怎么會進來這里?」另一名獄卒問。
「殺人。」項塵淡漠道。
「殺人,殺的什么人?殺一般的人可是進不來這里。」
「他們說我殺了公孫勝天,不過,我是被冤枉的。」一行人邊走邊說,腳鏈子聲音嘩啦啦響,伴隨別人的慘叫聲。
「你殺了公孫勝天!大商最年輕的煉器師天才,靈級煉器師公孫勝天!」幾個獄卒驚訝出聲。
「那可是個大人物,殺了他,的確有進入這里的資格,小子,你可以啊,公孫勝天你都敢殺。」
「冤枉,進入這里的人誰都說冤枉。」獄卒們冷笑。
「殺了公孫勝天,有得你受的了,恐怕凌遲之刑你是免不了嘍。」
獄卒辛災樂禍。
「我向你們打聽個事情。」項塵開口道。
「說。」
「項王是不是被關在這里?」項塵問。
「項王!」幾名獄卒聞言一陣驚詫,一人冷喝道:「你打聽項王干什么?」
項塵道:「我是項王之子,項塵,幾位就當給將死之人行個好,透露一下,讓我死也死得安心如何?」
「你是項王的兒子!」幾人聞言聽下驚訝望著項塵。
「呵,有意思,沒想到項王父子倆竟然會在這里團聚。」
一人冷笑,道:「看在你是死刑犯和項王兒子份上告訴你也無妨,項王的確關押在這里,而且還是這里的第一重犯。」
項塵心中一熱,連忙問道:「他,他怎么樣?還好嗎?」
「好,好得很啊。」幾人邪異笑容,也有一人有些佩服道:「如果說,天下還有誰能抗得住三十六酷刑的話,這個人一定是項王。」
「什么意思?你們對我父親用刑了?」項塵怒聲問,雙眸一冷。
「小子,你什么口氣呢,還以為你自己是王爺兒子呢?你爹都在這里受刑呢,槽!」
一名獄卒冷喝一腳踹在項塵背上,踹得項塵踉蹌幾步。
項塵忍住心中怒火,道:「抱歉,幾位麻煩告知一下我父親的情況。」
「對了,這才是求人問話的樣子。」
獄卒冷笑:「來到這里,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卧著,大人物我們見得多了去了,最後哭爹喊娘跪地求饒的不在少數。」
另一人道:「項王是這里唯一免死的犯人,不過他雖然免受死刑,不過這里的活刑,酷刑,他可是都基本嘗試了個遍,然而我從未聽項王求饒過,甚至慘叫都很少,不得不說,項王是一個真男人。」
「爹!」項塵聞言心中痛如針扎,雙眸充血怒轟。
項王平常本就是一個不苟言笑,極為嚴肅之人,然而是真正的鐵骨柔情,對他看似不冷不熱,不過這些年,項王一直在找能讓他修行的法門。
以前項家,誰敢說自己是個異類,廢物,都會被他爹嚴厲處罰,對他還是極為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