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項塵靈海中的古鼎卻被他的神念忽略，在那感知中，古鼎只是一尊普通的極品神器而已。

「參悟出了輪回之力和本源，還經歷過了八世輪回，八世輪回，本我意識都沒有泯滅在輪回中，難怪能領悟出輪回之力。」

灰衣老人喃喃自語，他看見了項塵經歷過的一些輪回誕生片段，比如，他上一世誕生時候的片段，上上世誕生成為一條狗的輪回片段，一直追溯到了前八世，他成為一個作者被讀者遞刀片狗帶的片段。

這些輪回片段在老人眼中都沒什么問題，真正出彩的是，他前八世都是普通凡人或者普通動物意識，在輪回中竟然都一直堅持下來了直到這一世。

這一世修成了神境強者。

不過，他能看見的也很有限，都是誕生時候和死亡時候的輪回片段，項塵具體的人生經歷他不得而知，因為輪回掌管的，就是生命誕生和死亡之時，中間的人生經歷，那需要單獨將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修行到天道地步才可能全部看見。

「有趣，人族小子，竟然對天狐族的幻術有如此高深領悟，尋常聖人都難以看出他的本身，讓我查查，這小家伙的資料——」

灰衣老人神念進入聖院的信息庫中，聖院的信息庫對他而言沒有半點秘密。

「葉修塵，葉族弟子——嗯！和葉修塵本身相貌並不匹配，此子這一世誕生的片段中可以看出，他本身轉世誕生時候的意識只有凡人地步。

葉修塵生在太古神界，誕生時候的意識最差也是仙道起步，也不匹配，難不成是鳩占鵲巢，奪舍了葉修塵。」

灰衣老人喃喃自語間流露出了思索神色。

「來歷需要考究，此子倒是修行輪回天道的大才。」

而在修行中的項塵，意識本源最深處悸動了一下。

項塵微微皺眉，元神突然睜開眼睛：「怎么會有一種被窺探的感覺——難不成，有人窺探我？」

「不對啊。」項塵望著周圍密室空間，有法陣屏蔽，外人根本不可能窺探自己。

「難不成是聖人？」項塵心中一驚，自己這屏蔽法陣，對聖人的神念大概率是擋不住的。

可若是聖人的神念，以自己的道行根本不可能發現什么異常，可為什么又會有被窺探的感覺？

項塵心中煩悶，不修行了。

那灰衣老人見他表現，更加驚訝了。

「他這反應，怎么像是發現我了一樣，不可能啊，他的元神力雖然渾厚，不過本質境界才上位主神，怎么可能發現我的神念。」

老人微微驚詫，隨即收回神念，改為用天眼觀察。

而瞳力，是很難被發現的，因為瞳力不屬於直接純粹的精神力，屬於器官神通。

這就類似戰斗機被雷達探查到的時候，戰斗機的雷達也有被探查的反應，然而如果是別人用眼睛去看戰斗機，他就不會有什么儀器反應。

修行室中的項塵感覺他被窺探的感覺消失了，可是心中還是感覺毛毛的，有點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