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 毛骨悚然(1 / 2)

甄秀波往後撤:「張弛你真沒風度,自己放屁瞅別人。」

張弛道:「得嘞,就知道找我背鍋。」放開手,深呼吸,好像也不臭,女生就是誇張。

白小米道:「你背個屁的鍋,就是你。」

甄秀波指著張弛道:「你說躲在這兒干什么的?居然偷窺女生宿舍。」

張弛道:「我在宿舍外面呢,就算我想偷窺能看見啥?」回頭再看甲殼蟲已經消失不見了。

白小米道:「你來找齊冰的吧?」

張弛道:「我不找她,我就找你。」

白小米道:「行了,就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她不打算和張弛繼續扯下去,叫甄秀波一起離去。

張弛跟上來了:「甄秀波,你們拉練回來了?」

甄秀波道:「回來了。」

白小米停下腳步道:「我說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其他事情啊,跟著我們干什么?是不是想混進女生宿舍?」

張弛笑道:「沒那想法,我走了啊。」

准備走得時候,看到馬達捧著一大束鮮花迎了過來,這貨最近在追求甄秀波,聽說她回來了趕緊過來展開攻勢。

看到張弛馬達有些慌張,趕緊把花藏在背後,張弛道:「你干什么呢?」

白小米和甄秀波笑了笑,她們先走了,甄秀波對馬達並不來電,樂得張弛來當這個擋箭牌。

馬達支支吾吾道:「沒什么,就是回學校看看。」

張弛道:「拿得什么?」

馬達把花亮了出來,張弛伸手搶了過去。

「哥……」

「哥什么哥?我都被你喊老了,以後別叫我哥。」

「我……」

「我什么我?這花我留下了,你自己再買去。」

馬達望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強盜一點辦法都沒有,苦笑道:「我是想送給甄秀波的。」

「你小子是不是傻啊,人家要是喜歡你,送不送花都一樣,人家要是不喜歡你,送了也是白搭,回去吧,甄秀波都走了。」

「可……」

「可什么可啊,我心情不好啊,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馬達不敢招惹他,賠著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了:「哥,咱們晚上一起吃飯不?我請!」

張弛瞪著他道:「別叫我哥,沒心情。」

馬達灰溜溜走了。

張弛在女生宿舍門口給許婉秋打了個電話,等了一會兒,許婉秋才慢吞吞地過來,看到張弛手上的鮮花,眼睛一亮:「喲,這花真漂亮。」

張弛笑道:「幫我轉交給齊冰。」

許婉秋道:「你有毛病是不?故意刺激我這單身狗啊,我有什么好處?」

張弛道:「要不我親你一口。」

「滾蛋!」許婉秋瞪了他一眼,把花接了過去:「張弛,老實交代,怎么得罪我們齊大小姐了?」

張弛道:「沒得罪,就是想制造點浪漫,給她個驚喜。」

許婉秋知道他嘴硬,拿著鮮花轉身走了。

張弛道:「許婉秋,等她回來讓她給我打個電話。」

方大航今天旅游回來了,給張弛和齊冰都帶了禮物,打電話通知張弛來燒肉人生吃涮肉順便把禮物帶走。

張弛閑著也是閑著,一個人去了菊寶源。

到了地方發現只有方大航一個人,方大航看到他也是一個人來得,頗感驚奇:「喲,齊冰呢?」

張弛道:「尚連玉呢?」

方大航道:「長途奔襲,累了,回家休息去了。」

張弛坐了下去:「就咱們倆?」

方大航道:「我請驢哥了,他來不了,我表哥一家本來答應過來了,可突然又說有事不能來了,早知這樣我就讓老秦別留包間了,要不咱哥倆出去喝去,別耽誤生意。」

張弛道:「瞧你那點出息,就在這兒吃,清凈,不是我說你,你丫人緣真差。」

方大航道:「你人緣好,你叫人啊?你現在叫多少人過來我都請。」

「拉倒吧你,最後還不得算在成本里。」

方大航嘿嘿笑了起來,把買來的禮物遞給張弛,給張弛帶了一條愛馬仕的皮帶,給齊冰買了一個最新款的蔻馳包包。

「謝了啊!今晚我請!」

「還是我請!」

這倆合伙人都夠虛情假意的。

方大航看出張弛情緒不高:「怎么了哥們?我怎么感覺你不太高興啊,是不是看到我幸福你心里不爽啊?還是你暗戀我,看到我和尚連玉就要修成正果了,內心吃醋?」

張弛笑罵道:「你丫是不是日光浴曬多了,臉都不要了,我特么是標准的直男,再說了,我就算性取向改變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怎么了?我長得也不差啊,不是我對你的嘴吹牛逼,就我這樣的,基佬特別喜歡。」

張弛琢磨了一下,這貨分明在罵自己呢,張弛只當沒聽懂:「喝什么?」

方大航笑道:「我從免稅店買了兩瓶茅台,比市價便宜。」

張弛點了點頭,嘗嘗他的免稅茅台。

秦剛強進來問他們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方大航告訴他就兩個人讓他少弄點菜。

秦剛強出去安排了。

方大航道:「你這個表哥人滿踏實的,不但做得一手好菜還特別能吃苦,就是沒見過什么場面,所以我和楊慶功商量了一下安排他來這里鍛煉,咱們這小店雖然賺錢不多,可畢竟是咱們的根,必須要自己人守著才放心,把根留住。」

張弛笑了笑,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有點後怕,林黛雨還算手下留情,萬一找把剪刀把自己連根剪了,那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豈不是就沒了。

秦剛強送了四道涼菜,都是正常份量的一半,兩個人吃飯沒必要那么多,回頭再給他們弄個涮鍋就差不多了。

方大航送給秦剛強一瓶印度神油,秦剛強連聲道謝,就不知道這玩意兒去哪里用。

秦剛強向張弛道:「對了,昨天有個杯子忘收了,你跟我說的時候沒留意,今天才發現,我把那杯子擱窗台上了。」

張弛看到那酒杯,趕緊用保鮮袋包起來塞在自己的小包里面。

方大航有些納悶:「你這是查案呢?」

張弛當然不能跟他說實話,端起酒杯道:「來給你接風洗塵,歡迎榮歸。」

方大航喝了這杯酒道:「張弛,你是不是攤上什么事情了?」兩人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方大航能看出來。

張弛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昨天蕭九九約我來這兒吃飯,結果沒想到齊冰和林黛雨也約到這里吃飯,結果就遇上了。」

方大航聽完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你丫早晚會出事,所以說人不能三心二意,腳踏兩只船,不你這是腳踏三只船,早晚都得扯著蛋。」

「你丫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林黛雨是我前任,蕭九九跟我那是啥都沒有……」張弛說這話都有點心虛了,到底有沒有他真不知道。

方大航道:「你沒有,蕭九九對你有啊,你以為我看不出,她看你那眼神就不對,跟黃鼠狼看見雞似的。」

「放屁,她是演員,生就的桃花眼,別說看男人,看女人都含情脈脈的。」張弛想起齊冰跟蕭九九在甲殼蟲里相互親吻的場景,打心底膈應,茅台喝著都不香了。

方大航道:「齊冰跟你鬧別扭了?別說她,就算是我也不爽啊,齊冰把你當成她私人坐騎了,別人騎她當然不高興了。」

「我說你丫能不能有點正形,我都說了,我是清白的。」

方大航道:「女人嘛就得哄,齊冰愛你那么深,別說你沒背著她出軌,就算你真把她給綠了,她也會原諒你,態度要端正,回頭買束花,送個包,誠懇道歉很快就沒事了。」

張弛望著方大航,現在不是自己把齊冰給綠了,主要是他懷疑齊冰和蕭九九聯手把自己給綠了,昨天晚上三人睡在一張床上,難怪沒啥感覺呢,感情自己才是第三者,她倆熱乎了一晚上,不能想,越想越頭疼。

方大航跟他碰了杯酒:「不過話說回來,男人沒有不好色的,沒有不貪玩的,但是有個前提,你風流可以,千萬不能下流,你外面怎么作都可以,千萬別讓正宮抓到,抓到你一次信任感就沒了,以後你干任何事她都會懷疑你,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就太可悲了。」

張弛道:「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得意忘形啊。」

方大航一口將杯中酒干了:「沒辦法,我現在事業有成,情場得意,春風得意馬蹄疾。」

「春風又綠江南岸!」張大仙人惡狠狠道,打心底嫉妒這貨目前的狀態。

「你這張嘴,太極吧毒了,我心沒你那么野,我看好自己一畝三分地,多了我也不想,你倒是要小心,處處留情,到處播種,那天來不及除草就被雜草給綠了。」

張弛把酒杯重重一頓,這酒沒法喝了。

方大航嚇了一跳,看著這貨一臉陰沉的樣子,莫不是真被自己給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