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傷害允言,但是如果讓司空經秋知道,自己曾經出軌的事的話,那他們……
想到那個情形,海月不由打了個寒顫,全身的寒毛瞬間都倒豎了起來,抱著儲蓄罐的手也開始微微晃抖出汗。
可是這樣砸下去,真的沒有問題,不會留下什么後遺症嗎?如果再次把允言砸成植物人,那她所做的這么多努力不是白費了嗎?
海月舉著小豬儲蓄罐正准備要砸下去,腦中突然閃現杜允言毫無生氣躲在醫院里的情形和兩人談戀愛時甜蜜的種種事件,高舉在空中的手突然之間凝住,緩緩地收回來。
司空經秋的眸光越過杜允言,盯住海月。
當他看到海月緩緩地收起小豬儲蓄罐的那一剎那,利眸危險一眯了起來。
杜允言這樣對她,她還舍不得?
司空經秋黑沉的瞳眸微微一閃,掠過一抹陰厲的暗光,身側握成拳頭的手不留痕跡地緊了緊。
海月被司空經秋凌厲的目光全身寒毛倒豎,不由自主地心虛微抖起來。
司空經秋他……為什么要這樣看著她?
她砸不砸杜允言,對司空經秋來說,應該沒什么太大的關系吧,他們……
海月瞄了全身上下都掛了彩的兩人一眼。
大概是喝了醉,腳步和行為都有些亂的原因,比起司空經秋,允言身上的傷好像更嚴重些。
允言的傷……她這樣砸下去的話……
海月更加猶豫了。
可是不砸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