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靠在他的胸膛上,鼻腔里充斥著他淡淡的味道,聽著他有力的心中聲,感覺著他溫熱的體溫……
她現在,甚至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
紫株伸手,緊緊地,環住了司空經秋的腰,「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完全沒有預兆的,我就變成了宋海月……」
司空經秋低頭親吻了下紫株的唇,輕撫著她的背說,「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我會查清楚。」
「嗯。」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不再說話。
二十分鍾後,車子抵達了司空庄園。
司空經秋把景略把下車,交給林媽後,才轉身坐回車上,吩咐司機重新開車,去紫株所說的那個地址。
車子在路上平穩地行駛了近四十分鍾後,他們來到紫株現在所住的地方。
因為再靠近不好調頭,司空經秋讓司機把車子停在離那幢房子二十米處的地方,然後牽著紫株走過去。
紫株因為太緊張,不知道待會兒該怎么開口跟克耘說這件事,手有些抖,甚至還出了些冷汗。
司空經秋感覺到了,立刻松開她的手,改為環腰,緊緊地讓她貼著自己,「放心,沒事的。」
「可是……」紫株還是很緊張,「如果克耘不同意怎么辦?」
「你只是回來收拾東西,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司空經秋強硬地說。
他之所以願意讓紫株回來,是為了她服務的那些葯的關系,那個叫鄭克耘的男人,根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
不管鄭克耘同不同意,紫株都會搬回司空庄園,恢復原來的身份。
因為,她是海月,根本不是什么藺紫株。
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他把海月帶回家。